敖金彧摸着下巴思索：“那
们是不是该去拍照啊？”
“嗯？”殷北先把放照片
地方框
起来，“直接画个合照就好吧？这叫画风统
。”
他指指敖金彧，示意他在对面站好，拿起笔看似专业地比划下，“先画你。”
敖金彧有些紧张地站在原地：“啊，北北你还会画画吗！”
“活得久什
都会点。”殷北对着他扬扬下巴，“摆个自然点姿势，看着这边，对，就这样不许动。”
“只要是和你起，就觉得好像什热闹都想凑。”
殷北露出无奈神情：“那怎办呢，们就算上民政局，也没人能给们发结婚证……”
他摸着下巴，“要不画张吧？”
“好啊好啊！”敖金彧两眼放光，“北北给画个！”
“喂……”殷北无奈看着他，“只说画个，又没说画。”
年业绩都已经达标。”
敖金彧傻笑起来：“你喜欢哪个啊？”
“嗯……”殷北微微蹙起眉头，为难地看着这堆亮闪闪小指环，放弃般往后靠，“要不还是修炼个千手法相出来吧。”
敖金彧低头看看戒指：“那、那拿哪个戒指求婚啊？”
殷北抬手把桌上可乐罐拉环用力扯下来，递给他：“先从便宜开始用吧。”
敖金彧乖乖配合地摆好姿势站在原地，有些期待地问：“好没有啊？”
“再等会儿，怎这没有耐心。”殷北是不是抬头看他眼，架势看起来十分专业，“素描是那快能画好吗？”
“啧，算，也不难，找找有没有纸。”
殷北房间里经年累月堆不少奇怪东西，仔细翻翻还能找出来不少古董，能找出叠打印纸也不算稀奇。
他把张a4纸拍在桌子上，抽只笔，难得十分有兴致地给他比划，忽然抬起头问：“结婚证是人本，还是两个人起拿本啊？”
龙鬼大眼瞪小眼，敖金彧掏出手机：“等查查看看！”
“嗯……人本！你看这个例图，这里是持证人名字，这里放张合照……”
他还顺口点评句，“现在拉环没以前好扯。”
敖金彧愣愣，然后兴高采烈地把自己可乐拉环扯下来，递过去：“交换戒指！”
殷北笑起来，之后配合他小把戏。
他有些无奈地撑着下巴：“们又不是凡人，结婚有什意义？非要说做个见证，那天道和月老大概是最好见证。”
敖金彧想想：“要说有什意义，可能也想不出什特别靠谱答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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