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被动，实
乌憬便又乖又听话地跪坐起来，即使困得厉害，也靠在他身上，“哥哥？困。”
宁轻鸿哄着人，“待会儿再睡。”
发尾
湿意被人擦干，乌憬将将睡去时，又被人掐着脸抬起，宁轻鸿笑，“乌乌好像忘
些什
。”
忘些……什？
乌憬想不到。
他熟睡之中，隐隐约约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扶起来，来人坐在
侧，虽然并未使多大力，也足矣挡下乌憬挣扎。
“乌乌？擦干净再睡。”
耳畔似有人轻声道。
乌憬刚睡下又被唤醒，只是他没有起床气，被人吵醒，也只迷蒙地睁下眼睛，还没看清是谁，嗅到对方身上熟悉气息后，潜意识就让他安稳下来。
于是颤颤，正想睁开眼睑又停下，准备再继续熟睡。
准话，只能叫人去猜，“只是若不管不顾，难免会让人觉着
亏待人。”
他想起什，笑着评句，“怪怜人。”很是有兴致般，“又叫人于心不忍。”
拂尘揣摩千岁爷心思，“可是有关陛下之事？”
宁轻鸿笑着微叹，“罢，明日进宫，让养心殿伺候在陛下身边那宫女，来跟前趟。”
拂尘确认主子暗指谁后，愈发小心，“是，不过奴才能斗胆问句，这是为何？”
少年仰着脸，看着近在咫尺身前人，他们挨得很近，但还是保持着些距离。
宁轻鸿将又快睡过去乌憬唤醒后，松抬着人脸手，淡淡笑着，又不出声。
像在等着乌憬做什。
又似在刻意地去叫他想起什，教他主动做些什。
乌憬莫名地想，但若是换成宁轻鸿，对方怕是会永远如现在这般等着自己，只示意个两三分，剩下七八分都等着自己去猜。
宁轻鸿笑下，“乌乌？”
他耐心地又唤声。
乌憬这才睁眼，视线尚在模糊。
屋内烛光摇曳，光线昏暗，只能隐约瞧见宁轻鸿内里身雪白鹤纹里衣，外罩件玄色金边团花锦衣，大袖披衫，墨发松散地披在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宁轻鸿，“过来。”
此时夜已深。
宁轻鸿起身，离开书房，披着身寒露，往寝房走去，不紧不慢地答，“不过是当局者清，旁观者迷罢。”
确认主子不存在说反可能后，拂尘更不知千岁爷心中所想，不过也是，爷跟陛下事，并非他能插手。
他记下前日那场教训。
在宁轻鸿回来前，乌憬早早就沐浴洗漱完歇下，他本就困得很，刚上榻，沾上被褥就睡着，只是不小心沾到水发尾还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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