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憬掉着眼泪，只会摇头，颤颤巍巍地重新跪起来，“不，不算
。”
宁轻鸿用尺尖探着，在正中间，从
宁轻鸿轻声命令，“那乌乌自己将衣裳拽下来。”
乌憬抽噎
下，忍不住闭紧眼，抖着手指，去拽腿侧衣角，下瞬，就受到空气袭来股凉意，还没反应过来，股尖锐疼意霎时传来。
“呜——”
“疼，疼——”
乌憬跪着腿彻底软，他拼命地往前搂着，想离身后那凶器远些，再远些，胡乱地贴紧身前人，脸肉黏腻地蹭着宁轻鸿脸，眼泪全湿哒哒地粘在起。
边抹眼泪，边抹完对宁轻鸿颤颤地伸出自己手心，“哥哥，轻，轻点。”
已经哭得结巴。
宁轻鸿手按住他腰，手去拿那细长木尺，不为所动，“塌下来。”
他微微用点力。
乌憬懵懵懂懂地随着他力道塌下腰，摆出个极为羞耻姿势，他总算跟宁轻鸿样高，但尾骨却是拱起朝外。
圈着阻挡，“跪起来，不许坐下。”
乌憬只得颤颤地直起来，膝盖分开，曲在对方两侧身旁，因为是扶着人肩颈跪姿势，要比宁轻鸿高上些。
不过也只些。
少年身形瘦弱，便是这个姿势，也显得衣裳太过宽大，顺滑垂落在地，他抽着起哭时，还要小心不要把泪滴到宁轻鸿身上。
幸好是软榻，跪久也不会疼。
宁轻鸿手未停过，不疾不徐。
乌憬只觉得身后疼意叠加着下又下，让他哭得快抽过去，只胡乱地喊着“哥哥，哥哥——轻，轻呜——”
他去亲宁轻鸿眉眼，去亲宁轻鸿唇角，似乎想求对方轻些，放过他，不要打。
下瞬却不知刮到哪里，乌憬腰身瞬间软，层层疼意霎时转为麻痒，隐约听见宁轻鸿道，“乌乌坐下去，得从头再来。”
总算停手。
忍不住搂抱着人，哭得越发厉害。
乌憬突地感觉有冰凉物什抵在他尾骨处，他被吓得哭得停下，听宁轻鸿轻声道，“下抵十下，可好？”
乌憬只会摇头。
宁轻鸿，“那便是整整三百下，乌乌决定好？”
乌憬又摇脑袋，又点头，“抵，抵……”
宁轻鸿，“把外裳脱。”
乌憬不知为何，打个手心还要脱衣服，总不该会是打完就许他睡觉？那好像也可以。
都那
疼，
他也不想上药。
乌憬胡乱地把自己手从袖角拔出来，只拔只袖，顺滑料子令他外袍径直滑下，脱好，才重新扶住宁轻鸿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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