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又回酒店收拾
行李。”
“收拾完？”
“已经收拾完。”
“去接你，
起去吃晚饭，就当你
……杀青宴。”
“——”稽雁行哑然，片刻后，他不太有底气地说，“阮总，正在外面吃饭。”
“喊声听听呗？”
“呃……星洲。”
樊星洲满意，咧着嘴笑得灿烂：“那们也是朋友，等电影上映你要请看。”
最后个菜被端上桌，夏彤和齐茂也聊得差不多，四人纷纷动起筷，间或闲聊几句，也算其乐融融宾主尽欢。
“你要不要接个电话，手机屏幕亮好几次。”樊星洲忽然开口，是对稽雁行说，还自来熟道，“替你接也行。”
大……他有什
故事，和说说呗，你话也太少。”
稽雁行其实不太想聊罗青，他现在要做是尽快走出罗青碧水湾，做好迎接下个角色准备。
但或许，以稽雁行身份去讲述罗青故事，也能帮他实现这个目。
“他是名警察。”是第三人称他，是和自己不同罗青，“在个帮派当卧底，期间成帮派首领左膀右臂，还遇到另个卧底，然后——”
“扣扣——”包厢外响起敲门声，稽雁行瞥眼门方向，很快，门被打开，他们点菜个接个地被端上来，食物香气溢满整间屋子。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片刻后，阮
“……谢谢，自己接。”稽雁行低头看，果然有两个未接来电，他点进消息框，赫然是阮钰打来电话，稽雁行攥攥拳，放下筷子，略带歉意道，“出去接个电话，你们先吃。”
走出包厢，稽雁行找到个偏僻角落，拨通阮钰号码，过大约二十秒，电话被接通。
“还在忙吗？”阮钰略显冷清声音响起，还不待稽雁行开口，他接着道，“在热搜上看到你杀青消息，以为你忙完，但你不接电话。”
“不好意思阮总，没注意手机消息，忙完，中午就已经杀青。”
“中午？现在晚上七点。”
“然后呢？”樊星洲还想聊。
“然后，”稽雁行缓缓收回视线，“然后罗青死，杀青。”
这中间许多故事，都被“然后”概括，稽雁行又说：“樊少，等电影上映，欢迎您来看。”
稽雁行讲述其实没什意思，听起来像俗套商业电影，但樊星洲很给面子地点点头，“用不着这客气，还‘您’呢，讲相声啊，直接喊星洲就可以，朋友都这喊。”
稽雁行点点头，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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