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
？”
苏枕寄微微抬眼看
看他，这次说得清晰些，柳昔亭听见他说
是：“手会痛吗？”
你得背
回去。”
柳昔亭说：“你吃饱吗？”
苏枕寄点点头，说：“鲈鱼好吃，可惜你不爱吃。”
柳昔亭俯身搀他，说：“下次试着尝尝。”
“不爱吃就不吃，”苏枕寄借他力站起来，说，“你不吃，就都是。”
他说要人背，却又把两条手臂都吊在人家脖子上，迎面揽着他。柳昔亭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有些无措地向两边张开着，生怕碰到他，很是紧张道：“你这样，没法背你。”
苏枕寄嗯声，却并不肯动。
柳昔亭手臂从他身后穿过，轻轻揽住他后背，手掌却紧紧握成拳头，不让自己
根手指碰触到他。柳昔亭见他不动，轻声劝说：“你松开只手，搀着你。”
苏枕寄哦声，终于听懂他话，只剩下条手臂挂在他身上，头却紧紧倚在柳昔亭脖颈处。
柳昔亭本就心神紧张，突然听他好像说句什，但是没能听清，只能感觉到他吐出热气，柳昔亭握住拳头又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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