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摇头，握着筷子
手指收得很紧，半晌才说：“要见话，
们今晚
起去拜见吧。明日便是观宝大会，怕……往后便没有机会再见
。”
露出笑意，请他往里走，说：“还好。只是不知道你这些年都去哪里。师父又总是闭关，也不太能见得到他老人家，时而会感觉到……”
他说着顿顿，不知道该用什
词来形容这种感受。
但是卓青泓接话道：“无助吗？”
柳昔亭心内颤，看看他，说：“是。”
卓青泓拍拍他肩膀，说：“往后不走，追随你左右。”
柳昔亭故意笑道：“你要用追随这个词，倒是折。”
两个人很默契不提“当年“二字，对坐饮酒。卓青泓突然问道：“听说什观宝大会。这位张员外，若是没记错，便是当年那个杭州胭脂铺张泓之吧。”
柳昔亭垂下头，说：“是他。”
卓青泓说：“他也算是你伯父，你来信时偶尔会提到，想来他对你也有所照顾。也许久没有见他，改日定登门拜访。”
但他这话说完，柳昔亭没有反应，卓青泓有些奇怪，说：“怎这个表情？你不希望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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