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改。寺中孩子很多，他们都是
儿女。”
“孩子要送到哪里去？”
方绣答道：“不知道，只负责将她们送出施恩寺，做好领养记录，旁管不着。客人自然会把银子送来，何必管那
多。”
“是吗？”慕容玉拿出
方巾帕，其中卧着只棉花缝兔子，“但在密室里捡到
这个。”
方绣咻然睁大眼，只听慕容玉说道：“问过，是你给女儿缝，之前直摆在屋中，前几日它就不见。”
慕容玉将缝制而成兔子递到方绣面前，说道：“方灵灵才六岁，日日被关在不见天日暗室中，你担心她害怕，让崔绪大半夜逃出施恩寺，给她送去这只兔子，说得对吗？”
方绣嘴唇颤抖，问：“不知道。”
慕容玉把兔子放在她面前，说：“崔芸死，她身上木牌是个名叫崔千方人所有，他木牌本该收在寺中，却被崔芸带出去。”
慕容玉说着语气温和许多：“你们想引过来，如今来，若是有什话，现在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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