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哦
声，没有追问他，只是见他总是用手去挡，觉得他阻碍自己实践新学
技巧，便暂时停下来，问他：“翻个身行吗？”
柳昔亭嗯声，但他刚翻过身，就感觉到自己手臂被他捆住，柳昔亭顿时呼吸
滞，不可置信道：“你……这个也是新学？
“你又想什
呢？”苏枕寄有些不满，手指插在他发间，扯着他头发让他抬起头，“你放心好，不会有事。”
柳昔亭顺从地仰头与他亲吻，半晌两人都是呼吸沉重，柳昔亭问：“吹灯吗？”
苏枕寄迟疑地看看他，说：“你要吹灯就吹掉吧。”
谁知柳昔亭摇摇头，又露出惯有温和笑容，说：“不用。”
两人外衣掉在床边，纱帐落下，帐内只余些朦胧光影。
柳昔亭乍听还没明白，只是将手搭在他手背上，奇怪道：“你遇上什前辈高人？”
苏枕寄笑道：“不是。”他说着话，手已梭巡至柳昔亭衣领中，猝不及防地探进去。
柳昔亭哎声，忙去按他手，说话间已有些嗫嚅：“你干什？”
“刚刚说过，你还要问
。”
这算是醒过神，柳昔亭便不再多说什，仰头去亲吻他，笑说：“你跟谁学？”
苏枕寄伏在他身上亲吻他脸颊，这个吻又落在他喉结上。这次苏枕寄没有计较他上衣。
柳昔亭被他碰下就忍不住弓起腰，苏枕寄说：“上次你是不是很不舒服？你也不告诉。”
“什？”柳昔亭已有些意乱神迷，没明白他说是什事情。
苏枕寄神色认真，仿佛学堂里认真写字儒生，说道：“看见那本书上写，看你那时候反应，应该是不舒服吧。”
他说着话手上动作还重些，柳昔亭哼声，伸出手去按他手，有些羞赧道：“……不记得。”
“没和谁，”苏枕寄双手揽着他脖颈，半坐在他怀中，说，“前几日赶路时，路遇个落魄书生，他让买他书，瞧也不算贵，就买他本。”
柳昔亭大概已经知晓书中是些什东西，时不知道说什好，便也没有追问。苏枕寄自己倒是说：“幸好拿回房间才翻开，不然让人瞧见，还活不活？”
柳昔亭听也就是笑，问道：“你们来这里，是有什事要做吗？”
苏枕寄停顿片刻，说道：“是。但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这神秘。”柳昔亭心中不安愈盛，却又不好表现出来，时走神。忽感唇上痛，他嘶声，方才醒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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