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想
想，问道：“你真
住在客栈里吗？”
柳昔亭想过他各种问法，却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他整个人都
悚，时不知道该说些什
。
苏枕寄感觉到自己吓到他，解释道：“
和你住过那长时间，你住处是什
苏枕寄做出否定回答。
柳昔亭被他折腾得不轻，伸手去抱他，说：“下次吧，不行。”
苏枕寄已经发现他弱点在哪里，明明知道这样他不是很舒服，但是苏枕寄想看他那种难耐表情，就吻吻他，说：“最后次。”
这夜就这折腾过去，两人收拾完天边都泛起些微光。柳昔亭闻着他身上熟悉味道，声音带着困倦，说道：“阿寄，你香囊，回头送个吧。”
苏枕寄嗯声，说：“上次离开纺云镇时候你怎不向要？”
声回应他。柳昔亭又说：“能不能让再翻个身？”
苏枕寄就解开他手，让他和自己面对面。柳昔亭此时有些狼狈，白色里衣弄脏，他手搭在领口，手指还有些颤抖。
苏枕寄看着他将上衣脱下来，扬手扔出去。柳昔亭俯身过来抱他，吻吻他嘴唇，说：“真脱掉。”
两个人突然诡异地沉默些会儿，苏枕寄结巴下，说：“为……为什？”
柳昔亭拉他躺下，沉默会儿，才说：“只是想在自己喜欢人面前，能让他看见好面——不想让你看见那些丑陋伤口。”
柳昔亭低低地笑声，说：“怕你还在生气，不敢要啊。”
闻言苏枕寄嘁他声：“才不信。”
两人沉默片刻，柳昔亭主动提起：“你没有话想问吗？”
苏枕寄好半天才说：“都答应过你，不会问。”
“你现在可以问。”柳昔亭侧过身看他，说，“不怕你问。”
苏枕寄手抚摸过他后背，光凭触感便能感知到上面伤痕累累。当他手抚摸到柳昔亭左侧肩膀上伤口时，柳昔亭把抓住他手，却在片刻后慢慢移开。
苏枕寄只是沉默地抚摸他，什也没说，只是在那处钉伤上停留很久，最后只是吻吻他额头，说：“没事。”
柳昔亭觉得那本书似乎也并非无是处，第二次与他做这种事，却有两种完全不同、甚至极端体验。
柳昔亭不准他再伸手去碰，苏枕寄就用那种好像很委屈表情看他。柳昔亭很是头痛，解释道：“这种事情……不是越多越好。”
也不知道苏枕寄懂没有，柳昔亭叹口气，说：“那本书没有教你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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