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看着他
眼睛，说：“干嘛不说话？”
柳昔亭感觉到他手指触碰到自己脸颊，十分依赖地贴近
他手心。柳昔亭实在没见
柳昔亭颤颤地啊声，随即抿紧嘴唇，又低下头来。
苏枕寄拍拍这张刺手床，说：“今天卧薪，不会明天就要尝胆吧，你要干嘛啊。”
两人沉默片刻，苏枕寄见他不语，立刻就要站起身，柳昔亭吓
跳，紧紧抓住他胳膊，急切地叫他声。苏枕寄便不动，只是静静地盯着他看。
柳昔亭俯下身，将额头贴在他手背上，近乎哀求道：“不要走。”
苏枕寄看着他发顶，说：“你连名节都要舍弃，死也不怕，又拉着
干什
？”
柳昔亭握着他手，渐渐与他拥抱在起。柳昔亭半跪在他面前，紧紧地偎在他怀中，很急促地喘气，似乎刚刚从溺水窒息感中挣扎上岸。
苏枕寄用手去摸他脸颊，蹭过他鬓角、耳朵，又抚摸他嘴唇，他下巴。柳昔亭抬着脸让他抚摸，不自主地歪过头去蹭他手。
苏枕寄手停留在他下颌处，话音里听不出情绪：“你上次还说，这样摸你，你觉得像是在摸狗。”
闻言柳昔亭睁开眼，抬头去看他，说：“你说……你喜欢才这摸。”
“说话这有用啊。”
柳昔亭似乎真让他这副模样唬住，有些愣愣地看他会儿，十分惶恐慢慢松开手。苏枕寄看着他手指，叫他名字：“柳昔亭。”
被叫全名那个人下意识地颤颤，无措地去看他表情。
苏枕寄说：“反正你要把性命交出去，不如交给吧，怎样？”
柳昔亭十分迷茫地看着他，不懂他这句话中意思。
苏枕寄抓住他领口，将他向自己身前拉近几步。明明他没有怎用力，但是柳昔亭有种被拖拽感觉，手指很无措地搭在他膝盖上。
这句话他说出口时和往常似乎没有什不同，但是柳昔亭莫名觉得胆战心惊，握紧他手，说：“阿寄，你不要这样……”
苏枕寄仍旧没有什表情，说：“怎样？”
柳昔亭就这看着他，个字也说不出来。苏枕寄说：“你们刚刚说话都听到，你说你要让人知道你为他做什，你打算干嘛？”
听到这个问题，柳昔亭愣住，嘴唇张张合合，半天没说出个字。
苏枕寄扯扯嘴唇，似乎想要笑下，但是没有笑出来，他往简陋屋子里看圈，说：“你把自己扔在这个地方，是不是在做什不得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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