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也重于来到
关键
地方。
顾衍深吸
口气，坦然道，“臣知，只是不知王上可知？”
“哦？可有寡人不知者？卿自辩来。”秦王倒是大方给顾衍辩解机会。
顾衍微微直起跪到发麻身子，回话道，“百姓愚钝，不知
王既然直接问他，那必然是知道吕不韦最近动作，也很清楚纸用法。顾衍直接将起因推给嬴政，认下他做纸，“早年读些杂书，听闻塞外有草做袋状物以盛载，臣书院中种书带草，本为鼓励王太孙勤读刻苦，后发现做纸绝便用来为王太孙学习之用。”
“呵，卿倒是忠于职守。只是这纸既然为王太孙所做，为何流落民间？”秦王笑笑，继续问。
顾衍低头，声音平稳娓娓道来，“昔山东诸国嘲
大秦少诗书，无圣人，乃蛮夷。吾家虽自楚而来，但多年生活已将秦作为母国，吾心中不平，乃想疏襟解怀，便与商贾吕不韦合作贩卖纸张，以显强秦也有阳春白雪，而非全为下里巴人。”言语间尽是少年意气，状似无心之举。
当然，真实情况没有这
吓人，好像说秦国人都不识字，茹毛饮血样。作为古老国家，秦人还是很有文化，该有都有，只是这种文化不体现在享乐上而已。再加上山东六国诋毁，才让秦国给人没什文化印象。
“哈哈哈哈，从未听长信侯言其子如此意气风发，倒是肖似大秦儿郎！”秦王哈哈哈大笑，对左右说道，顿时大殿里片称赞声。
只是顾衍知道，自己考验才刚刚开始。如果只是个普通孩子，如此已经算是超长发挥，可对于个九岁提农事，十岁入咸阳，十岁为太保孩子来说，刚刚回答有些幼稚。顾衍要就是这效果，他让秦王有个印象——顾衍再聪明，也是个会冲动孩子。
他已经猜到秦王想法，知识直被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就算有私塾存在但普通平民根本交不起束脩，识字率实在小可怜，而书籍更是不可能通过购买获得重要资源，很多氏族能过千年鼎盛就是因为他们掌握着大量知识。
但纸出现，打破这束缚。低廉成本几乎可以让所有有心学习人都有机会识字——虽然现在还没有这样事情出现，可只要纸在民间存在这样事就总会有天来临。自秦孝公后历代秦王都是法家拥趸，而法家最不喜百姓识字读书。
只有这样印象，才能让顾衍后面话顺理成章说出口。
“那，卿可知纸流落民间所带来后果？”秦王收敛笑容，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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