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可以自己算田亩数
！”
孩子们高兴
回答，叽叽喳喳说着。直到韩徒听到声音从书斋后院赶过来，才消停。自从书斋开始收百姓孩子后，顾衍就管不过来，所以写斋规教给小朋友们，再让韩徒管着。本来不知礼孩子们是管不住，但韩徒想个办法，每天吃饭时都考教他们斋规，背不出就没有饭吃，直到背熟。
但是背熟是远远不够，知行合
这四个字被韩徒当作圣典在执行。若是被发现有违反斋律孩子，会被立刻送回家再也不能来书斋学习。
可以举报，但秦律里谎报瞒报与犯事者同罪，所以即使韩徒不强调这点，也没有孩子敢诬陷他人。
是以，韩徒吓人程度可能比顾衍这个真正主家还要过。
“先生。”
岐山山脚下，竹林深处有个书斋，是周围百姓都知道事情。那教书先生是顾家神童也不是什
秘密，自从先生从咸阳教完如今政公子回来后就招呼人建这个书斋，说是帮族中孩童们开蒙，若是各村各里有想要读书孩子也可以同送去，男女不拘。
秦国重农政重军，社会风气也与后世不同，女子为农官为军士不是奇事，只是参军徭役还好说，若是为农官可是普通百姓想都不敢想。般需要下力气活计家里女孩也干不，顾先生收学生不限年龄，所以十里八乡稍微宽裕些家庭也愿意将家里孩子送到这里来学点术数，御术什。
要知道，但凡会识些字，养马架马，那都是最小也能成个管事，再不济也可以去商队跑马，总是要比终日务农要好。
说不定还能得顾先生喜欢，做个农官干干呢！
“少主，韩徒迟来。”他先是对顾衍行礼，然后就将这些往顾衍跟前凑小子都打发，才从越丫手里接过搀扶他责任，低头让顾衍小心脚下。
“不必对孩子们太过苛责，孩子贪玩乃天性，太拘束反而不好。”顾衍温声对韩徒说，越丫倒是替韩徒说话，“黔首无礼，冲撞贵人不美。少
所以，除家里小孩子外，顾衍甚至凑足两个班！女孩子还很多，几乎占半。
被父亲惊世骇俗言论吓到顾衍连夜从家里跑出来，回到自己小书斋里。因为家比较远，又有宵禁，所以每晚都有几个孩子留在书斋。看到在宵禁马上就要开始时候，先生竟然回书斋，几个孩子连忙出门迎接。
行过礼后，顾衍支着鸱鸮杖，将几个孩子都关心过生活后才说，“乘法口诀可熟背？”
“背矣——”
“先生可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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