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矣，知矣啦。”顾衍摸
摸被拍
生疼地肩膀，随口敷衍着。
“嗯？何事委婉？”
作者有话要说：都写到这
才反映过来，前文说顾衍是用《左传》启蒙，其实不太符合此时风尚啦。《诗经》某些章句才是启蒙主流，《左传》太毁小孩子三观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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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也在他灵魂里刻下这个时代不太常有外露。
温润文化沁养着他，慢慢打磨他粗糙灵魂，可不可能将他灵魂底色消磨。
他当然可以将自己伪装成翩翩君子，就像他
直做那样。可，发问是他亲人，是他血脉想通哥哥，他不想那样伪装自己。
顾昭显然被自己兄弟坦诚下跳，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哈哈笑起来。
“你降生时，巫祝都道‘次子贵不可言’，还把大人吓跳。要知道，贵不可言非寻常人家能当起，怕你夭折。后来有方士说你必凤出岐山，大人和阿母见你康健不似早夭之像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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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不过是方士为讨些赏钱才说吉祥话，如今看来弟果然面相清贵——”顾昭拍拍顾衍肩膀，笑着说，“家要出圣人呀。”
顾衍抿抿嘴，“是对不住家里。”到年龄不结婚，是要被罚款——此时是以铠甲和爵位相抵。他现在身无寸功，也不事生产，还是有些愧疚。
“这是哪里话？”顾昭摸摸他头，笑着说，&ot;家虽然不算鼎盛，但爵位还是有几个。至于罚甲之事，你那造纸之术这几年收入都能换几辆战车，几副铠甲而已不必挂在心上。&ot;吕不韦还算厚道，顾衍就算去官回家后也没有停止合作，这些年巨量收益也源源不断送回岐山。顾衍书斋开销就是用这些收入，剩下都给家里。
顾衍点点头，感激冲兄长笑笑。
“不过，若是大人问起可千万不要如此莽撞。”等到书房边上走廊，顾昭嘱咐道，说是刚刚顾衍直接说他想比肩圣人志向，“委婉，委婉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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