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衍点点头，“
记得东方诸国有很多城池经年累月
加固，已然非常厚实，常理难以攻克。”比如大梁城。
“早年先生还不愿与说军械，如见倒是也为之心急？”嬴政笑着接过火药没有烧灼干净残渣，放在手里碾碎仔细分辨。这就是书中所言‘化学反应’？脑海里回想着硫磺、硝石之类东西原本模样，嬴政点点头决定自己好像理解
些。
“你是哪国人？”顾衍先是问
下偷偷旁听名叫苍孩子国籍，确定是如今阳武人然后点点头，才对嬴政说，“闻道是，国之兴亡百姓皆苦，既然战事不可避免，想着不如更快结束，于国于家都有利。”在后世，火药发明和应用使得战争伤亡率剧增，但如今技术不行，就是真使用在战场上恐怕也只是用来炸城门。
至少水淹大梁事情没必要再出现。
嬴政摇摇头，拍拍手将火药残渣弄掉，然后笑着着让顾衍打发那少年后才说，“先生少读兵书，又无参战经验，不知战事也是常理。”
，只是旁听话只要自己管饭就可以。
而这个孩子就是慕名而来旁听生。
“煤碳去除杂质方法为火烧，这孩子以为温度越高越好，于是就加多余东西进去。”顾衍笑着摇摇头，有些无奈说，“他年纪是那些孩子中最大，其他孩子拦不住，趁不在就擅自加硝进去。所以就引起爆炸。”
“可先生也没说清楚，那炉中有硫磺或雄黄啊？”那孩子有些不服气嘟囔着。
“这
说，你是知道这爆炸如何产生？”嬴政不满看着他，明知故犯，罪加等。要是以后有更危险事，怎办？
两人边走边说，“
“《范子计然》有云，以硫磺、雄黄合硝石，并蜜烧之。则焰起，烧手面及火尽屋舍。”（1）少年认真说，“本以为如此温度，定可解先生之忧。没想到出这样事，是之过。”说完向顾衍行大礼，表示歉意。
这是火药描述，本来顾衍高高兴拉着嬴政来看，还想着让他认识到这种东西威力。没想到竟然在范蠡书早有记述。此时也冷静下来，对少年说，“也有之过，你不知那是使排除煤炭中硫方法，再加硝石进去自然是会爆炸。”
“不不，是苍之错。”少年连忙低头再拜，不接受顾衍道歉。
两人几乎同时摆起周礼架子，互相行礼。
“所以说，先生是想告诉这种爆炸是可以控制？”在两人互相道歉当口，嬴政低声打断面前没完没周礼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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