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墨所言不是很准确，但是意思是对
。”顾衍点点头，“如果你想在物理方面有所进益，可以多读《墨经》。”
张苍想
想，“苍对更本质方面更有兴趣，《墨经》都是很浅薄说辞，苍想学更多。”
“墨子大才，哪里是黄口小儿可以褒贬？”
直在顾衍身边记录匠人听到张苍发言，有些生气说。常年劳作粗糙双手握着羊毛制成笔，虽然辛苦劳动让有耳顺之年匠人比看上去更加苍老，但小麦色皮肤在阳光下闪烁着健康
还不能完全听懂顾衍和张苍在说什
，但偷听多学总是没错。
顾衍察觉到身后直有人，也笑笑没说什。
烧碱，玻璃都需要种耐火泥制作窑炉才能保证安全，顾衍到窑口后发现因为统实用煤、焦炭可以效率最大化，所以这里不仅仅烧石灰石，还烧造陶器，瓷器、炼钢之类。
烧毁陶瓷器被砸碎统掩埋，工人们流水线作业，各种产品因为道道严谨工序，质量非常有保证。
顾衍让赵高去找来被砸碎瓷器和陶器碎片，带着少府工人将其用石磨粉碎、过筛，洗净后堆放在旁，然后又去石灰窑边将烧造不成功石灰拿来和这些陶瓷器粉末混合，加水。然后吩咐在旁拿着纸笔记录流程个匠人找个不用炉子。
古老砖瓦粉水泥（种耐火泥）就制成，趁着水泥未凝结，将其涂抹在炉壁内外，等到水泥彻底干掉，个不会因为高温变形爆炸窑炉就制成。
顾衍笑着吩咐在旁围观少府众人去少府监那里拿自己带来纯碱和玻璃制作流程，然后平和对直跟着自己少府监说，“那就拜托少府监，如果顺利，天就能制成纯碱，到时候定要叫
来看看成品。”
在少府监连连应声中又嘱咐道，“除纯碱，剩下杂质也不要随意丢弃，那可是比农家肥更好用肥料，如果真做出来会增加粮食产量。”虽然现在不会随意处理各种杂质，——就像他能轻易在窑址旁拿到各种煅烧后烧结物样，匠人们都是统掩埋。但是毕竟纯碱是他们第次烧制，顾衍就额外多嘴。
然后少府监就带着人忙碌起来。他在心里边规划着，边指挥工人先制造更新现在窑炉。
“先生，已经和秦墨们解释玻璃制造原理。”张苍见顾衍忙完，过来说，“非半不昔斤则不动，说在端。昔斤必半，毋与非半，不可昔斤也。端，是无间也（3）。是不是就是先生所说原子之类组成物质最小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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