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想要在秦国境内推广流水线
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斩草要除根。
至于他们是不是废人？这些公室子弟当然不会种地，但从学识上来说并不是，看看就是不受家族待见
韩非都能有如此见底就知道
。但，同样是大贵族出身顾衍很清楚，让他们教学或者利用他们提供知识都是非常危险。
贵族义务就是以家族利益为先，有时候这个优先级甚至高过自己理想和主张。被家族至上主义洗脑千年王室们真愿意教导平民？或者说，他们说话哪句是不夹带私货？教育稳定国家基石，顾衍可不放心把秦国未来交给这些心怀鬼胎家伙们。
但这些考量都不需要说出口，因为当他说完不养废人这种理由后整个王殿就爆发出朝臣们笑声，就连嬴政眼角都透着微笑。等大家笑够，嬴政才忍着笑说，“可是按秦律，韩伯嫡子们都能通过推恩令降等韩伯爵位和土地，若是都杀岂不是违反法律？”
顾衍点点头，说，“所以不能全杀，也不能
下子把人都杀。”前句说是范围，后句说是时间。
李斯这时站出来，对嬴政和顾衍行礼道，“斯认为，可以留三代后子弟命。而公室中嫡子与王室亲近者都杀之。”就是说，只要和现任王隔着三代关系人都可以留命，而那些王之子、孙、曾孙，和王兄弟都杀。至于手段，违法、病死、逃亡等等多得是理由让这些人消失在大众面前。只要封锁好消息，李斯相信这种事情他能做很干净。
这其实就是绕过那些早就被排挤出朝堂，有宗室之名又毫无宗室之实贵族们。以韩国为例，韩伯爷爷是韩王，他兄弟就是宗室，而这些宗室子孙和韩伯血缘关系就比较远，这些人数众多宗室可以按照推恩令接管韩伯土地，因为人数很多要不代估计这些封地就会被瓜分成村里，对中央不会造成威胁。
嬴政挥手让顾衍带着人讨论后给他个明确方案出来后，接着说，“那贵女们呢？”刚刚只说那些子弟，还没有讨论贵族女子。不要小看这些公主，娇娇们，她们接受教育不亚于男子，而且她们嫁人后会给夫家生下继承人，那些继承人从小被这些心复国贵女们教育，嬴政都不敢想后果是什
。
这就是顾衍另个计划。
按照嬴政想法，当然是要把这些贵女们带来咸阳。但他可不打算每年拿出半税收养这些秦王‘后宫’，既然国破，她们也失去贵族身份，难道不应该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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