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
口气，顾衍从主位上走下来将吕雉从位置上拉起来，然后笑眯眯
说，“那阿雉长大后想做什
呢？”这是他第
次询问个孩子理想，曾经他胆怯于这个问题。因为几乎所有人都对未来没有任何期待，活着已经需要拼尽全力哪里还有心情去思考自己未来，就算勉强答出来也无外乎是吃饱穿暖这样答案。并不是说朴素愿望不好，只是顾衍希望通过自己努力不仅给大家提供个安定生存环境，也能让百姓们对更美好未来保有期待。
吕雉纠结用手缠绕着身上玉佩，仔细地思考些摇摇头，她仰起头稚嫩对顾衍说，“民女不知。”
年纪多大，只要有机会都会熠熠生辉。他相信吕雉真只是在瞬间就想到这个方法，还是那就话这是因为她底层逻辑非常顺畅，思考方式也符合要求才能想到这个法子。
他笑着说，“
答应给录用者赏金，不过看阿雉样子是不打算全要？”刚刚她就透露过自己不太缺钱。
“民女希望能跟着丞相身边学习，如果可以就算不要这些赏金都可以。”其实她父亲还嘱咐她提些利于家族条件，不过她觉得这些年政令都在有意无意打压世家，扶持小地主，就算她提出来丞相答应可能性也不高，还平白招人厌烦，所以就没提。
“钱是你劳动报酬，自然是要给你。”顾衍摇摇头，自从他收张苍和甘罗后就不断有人来自荐或者推荐别人来做他学生，就好像在自己身边就能步登天样。他并不诧异吕雉会这想，比较还是个孩子，知道他也收学生自然会想要接受更好老师教导。
不自谦说，他应该还算个好老师。
“不过，想问问阿雉为什想要跟随学习？”顾衍笑眯眯说，“虽然多年前确实还带学生，不过现在越来越忙其实也没时间教导他们。”实际情况就是他虽然欣赏吕雉，但是她这个年纪还是需要打基础时候，他平时忙碌根本没有办法专心指导她。
“唔——”小姑娘闻言悄悄地红脸，然后嚅嗫句什，因为离比较远顾衍只听清几个音，并不能确定她在说什，于是又问句。
吕雉红着脸声音稍微大点，“丞相好看！”
顾衍眨眨眼睛，有些诧异吕雉回答，但是很快就笑出来。他刚刚是以成年人想法在考虑个七、八岁孩子想法，当孩子纯真理由说出来时候还真是让人会心笑。
他应付过很多少女少男表白，还从未遇见过如此小孩子这样直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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