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衍将丞相令写完收好，抬头说，“只是
些准备。”
“准备？”嬴政巧巧案几，这是他被顾衍影响养成
习惯。
“陛下，不得不说
们只能接受个事实。”顾衍笑着整理好政令，然后坐直身子温和说，“们不可能生活在确定当中。不论是天灾还是其实都是无法预知，臣能做只不过不断地猜测有什
样灾祸，并且做好迎接它准备。”每个他能想到意外和灾祸，在丞相府都要相应预案。这是很多年前，嬴政无视他劝阻，争取改革，破坏稳定时候顾
对如今造船能力并不是很
解，尤其是近海船和远洋用船根本就不是个重量级，嬴政是对，还是先看看才好。
张苍和耿寿昌（1）重新编数学教材，在经过订正后已经开始使用。里面有章《重差》就是用三角法计算高远深广问题，稍加改变就能作为计算海上距离理论基础（2）。但是其他航海仪器还需要研制。
他边想，边琢磨着怎做个十几年计划。而且，耿寿昌又不能整天在太学研究数学，他还是民部农司司农中丞，负责常平仓（3），研究数学和天文只是个人兴趣使然，总不能让他放下手头工作吧！
“人手问题也需要解决。”嬴政也考虑到这点，他想想说，“如果国库调不出钱，就先拿朕私库设立个专门经费培养人才，做基本工作。等到能腾出空余来，再调拨经费就行。”
“诺。”
顾衍毫不犹豫点头同意。因为不需要建新宫殿，如今也只有皇陵和咸阳宫修缮这两个工程，所以皇帝私库还算宽裕。嬴政并不是太贪图享乐人，因为每年都要专门经费调拨给皇帝私库，所以顾衍合理怀疑嬴政现在比大秦国库都有钱。
两个人确定具体实施方案后，顾衍直接提笔给咸阳留守萧何写信，让他代为执行。
嬴政边看他写丞相令，边笑着问出自己多年疑惑，“话说先生，朕直有个问题想不通。”
“嗯？”顾衍应声，脑子里还想着把水池实验也添进去，嘱咐太学博士们上点心嬴政总是用这种话开头，他已经非常习惯嬴政后面会带着些奇怪问题。嘴上应着，心里还在想着别政策。
果然，嬴政直接无视顾衍心不在焉接着说，“现在想来，们总是面对非常突发问题，各种天灾是根本不可预知，但是先生好像每次都胸有成竹。难道先生真可以预知未来？”不论他说什，顾衍都能很快做出决断并且设计出执行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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