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衍先生觉得他是什
样
人啊！”
个学生嘻笑着问。
顾衍将金丝眼镜摘下来挂在衣服领子上，这次他没有隔着镜片看自己学生，棕色瞳孔闪烁着温柔光泽，直视自己学生道，“大家为什想知道呢？”
“他在两千多年前就建立
如今还在使用大部分制
相所指定框架。
后世虽然有所改变，但整体思路和框架都是当年秦朝学子们所受到教育理念。
“那你还不如说‘顾羡之当国，夙夜勤强。任公竭节，不欲物失所。无媢忌，闻人善，若己有之。明达吏治，而缘饰以文雅，议法处令，务为宽平。不以己长望人，取人不求备，虽卑贱皆得尽所能。或以事被让，必稽颡请罪畏惕，视若无所容’呢！”另边学生嘟囔着，他背得是《秦书》顾丞相世家。
旁同桌怜悯看向自己旁边男生，人家刚刚夸顾丞相那两句看就是现作，他那《秦书》里文章当例子展现不出学识啊！而且，他们刚刚讨论难道不是衍先生不愿意讨论顾丞相问题吗？怎变成顾丞相厨大战？
“唔，
倒觉得天下统碑上刻字还挺有代表性。”刚刚问衍先生问题同学说，“‘圣贤同德，君臣协志。穹壤倏平，幽遐必暨。革夷从夏，羁戎口吏’说得很好，应该也挺精准。因为这是当初给在统战争中战死将士们立碑，和顾丞相在位时间应该是同时，虽然肯定不是顾丞相活着时候刻，咱们都知道顾丞相并不喜欢别人赞美他。”这个是从顾衍学生张苍太傅笔记里知道，“但是刻时间肯定不远，因为萧何、甘罗他们还在世。”碑上有当时丞相名字，就是他们两个。
“不不不，问题是衍先生为什从来不评价顾丞相哎！不要再赞美，要是定要赞美得话请换个新词好吗？”
忽然，敲门声打断同学们激烈讨论。
“你们不去吃饭，在这聊什？”个温和声音从门边传来，本来已经离开先秦考古老师又折回来，“今天食堂有特供鱼，真不想去吃点吗？”显然老师不相信有不想吃饭学生。
“衍先生。”学生们鞠躬行礼，然后匆匆忙忙走掉，只有少数几个胆子大留下缠着顾衍问，“衍先生，您为什不喜欢谈论顾丞相啊？”
顾衍轻笑着说，“又是从哪里听来传闻？并没有不喜欢，只是和他同名，听别人说起来难免觉得尴尬。”不过他神色看起来并没有什尴尬，就像是个搪塞学生借口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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