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性
眯起眼睛，然后温煦说，“现在想想，好像从未和你谈论过
。”顾衍轻声道，“很小时候，其实不知道自己要做什
。那时身体羸弱，家里总是找巫医来，甚至被巫医吓晕厥过。”这也是他从未来来到此处契机。
“后来身体好
些，可还是终日在榻上看书很少下地走动。那个时候才五六岁吧，有
天看到农人辛苦耕作，忽然就想说不定可以帮帮他。于是就向大人要几分地，自己胡折腾。后来，这几分下田竟然真被整治成中田，这件事就被报给岐山县令，后来辗转进昭襄王耳朵。眼睛也是那个时候瞎。”
甘罗和张苍从来没有听起顾衍说过自己过去，也很少解顾衍内心。所以当顾衍真说起这些时，就连年长张苍都悄悄从外间进来坐在甘罗旁边，就像小时候在顾衍身边听他说些神话故事样。
“其实在那之前，并不觉得自己有什治国理政才能。唯愿望不过是在岐山找片地，能吃饱穿暖有书看就好。如果大人不想分家出去，就在家中做个米虫也不错。”谈起五岁自己，顾衍眉目间多些柔和，他接着说，“后来就想，是否是改变大家生活，所以天道在惩罚呢？那些不知什时候存在心间知识，是不允许告诉大家。”当然，顾衍知道是因为自己从未来而来，改变这个时空才会受到惩罚，只是并不能直接和自己学生们说。
“九岁那年，昭襄王来岐山祈年宫，可能想起那微不足道功绩，然后就召觐见。本以为自己会得个农官什，只是没想到啊——”顾衍没有再说，因为后面事情甘罗和张苍都知道，甚至可能全国百姓都知道，他十岁那年成为当今皇帝老师。
“当时可能真觉得自己是天纵奇才，当为百姓尽心，胸中有无限报复和理想。甚至，有些骄傲。只是，那种报复还没有到要为百姓奉献生程度，其实有时候们选择自己人生契机，不过是个念头。而当时念头，不过是想为身边人做些什而已。”
“在遇到陛下后，忽然发现只要陛下理解所说，那些知识就不会给造成负担。所以就想，陛下可能就是天命之子吧！们相谈甚欢，陛下也是个好学生，别这吃惊，阿罗，要知道虽然教不少学生，但陛下依旧是见过最聪明那个。”
“忽然觉得，其实自己能做到更多，不仅仅可以帮助身边人，说不定可以帮助万民，于是后来，借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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