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小石头还怪专
哦。”
“水晶公主觉得很感动，就换下
令她疲倦水晶裙子，换上让她舒适衣服，做石头公主。”
“最后呢？幸福地生活在石头城堡里吗？”
“最后他们就手拉手填马路呀。”
“什
玩意。”单子淮给逗笑，但是笑伤口就疼，只好硬生生止住笑，故意怪道：“你别逗
笑啊。”
“和你讲个故事吧。”苏哲聿把声音压地很低，覆在单子淮耳边转移他注意力。
“什故事呢？”
“给你讲个水晶公主故事。”
“水晶公主故事？”单子淮眼睛亮下，像是回忆起什似，浅浅微笑着：“高三元旦晚会那个吗？”
“自己编个。”
见单子淮把自己抓更紧，就摁床头呼叫铃。
“麻醉过会这样，能忍就忍下，忍不住话们给你打针。”医生见单子淮半闭着眼睛，很极限样子，还是改口道：“要不打下吧，晚上争取睡觉。”
“这针有副作用吗？”
“肯定有，对恢复不太好，所以忍不住再打。”
单子淮本来想说好，想想还是摇摇头，说自己还行。
“好，错啦。”苏哲聿伸手给单子淮把因为疼痛淌下汗擦掉，看着单子淮靠着自己肩合上眼。
窗户外面月色映照出单子淮有些苍白但是含笑脸，苏哲聿在单子淮额头上轻轻落个吻道：“晚安小淮。”
“哦？”
“小石头不是喜欢公主嘛，但是公主其实也不是水晶，她很自卑，所以给自己穿上夺目闪光外衣，看上去就好像真水晶样。”
苏哲聿说着，听到单子淮扑哧声笑出来，用手轻捶下单子淮胳膊，说很严肃好不好。
“好好好，然后呢，小石头发现怎办？”单子淮配合道。
“小石头就说，哎呀没关系，不是水晶更好呀，如果是水晶话，就好像只喜欢你表面样，其实喜欢是你内心，无论是水晶还是石头内心，更何况石头多好呢，还能填马路。”
“忍不住再说啊，随时可以打上。”
医生叮嘱完便走，苏哲聿把单子淮手牵更紧些。
疼痛像是蜈蚣般爬满啃食，单子淮只觉得自己又疼又渴又困，浑身乏力，但是根本睡不着。
苏哲聿屈身在单子淮边上，让单子淮可以半靠着自己，
晚上病房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另侧两张床上传来悠长又响亮呼噜声，听着就觉得伤口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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