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然知道他
意思，经纪人不允许歌词带有攻击性，想发就得改，不改只能躺在硬盘里生灰。
林泽沉沉地望着沈夕然眼睛说：“
想站在最大舞台上歌唱，所以暂时妥协
，不怨公司决定。”
他着重强调“暂时”二字。
没有能力改变规则时，那就先顺应规则。
沈夕然站起身，顾不得自己害怕，反过来安慰大哥：“们好好工作，多多赚钱，等以后有钱，们也像那些大明星
样开工作室、开公司，到时候想唱什
唱什，谁也管不着。”
林泽鼠标点，音乐响起，他口条很好，吐字清晰，再快歌词也能叫人听得清二楚。
“……没有兴趣跟你玩幼稚填词游戏，Battle不是让你乱发脾气。”
“……你实力还不如个孩子……想让给你鼓励？不如先去照照镜子，镜子里那个Loser是不是很熟悉。”
空拍过后，林泽发出声轻笑，眼神中尽是不屑。
“没错，那个，小丑，就是，你！”
沈夕然摸摸怦怦直跳胸口，“有点害怕。”
起初知道可以出道是兴奋，可随着日子不断推进，那激动心情渐渐被焦躁不安所淹没，他害怕失误，害怕观众不喜欢，害怕这多年来努力会付之炬，更害怕对不起父母期望。
深深地叹口气，沈夕然心想，跃哥他们应该也是样忐忑，首演那天经纪人会亲自开车送他们，况且现在体育馆里又进不去，有什好踩点呢。
林泽察觉到今日沈夕然有些反常，原来是这回事儿。
“怕是正常，”林泽不太会安慰人只好拿前辈举例，“Shinyboys新人时期也会紧张到出错，但这并不影响他们魅力。”
林泽笑：“你想得挺美。”
沈夕然张开右手：“们有五个人呢，人多力量大！”
是，他们是个团队，
沈夕然听得目瞪口呆，正想着得亏今天杜依走得快，听到这歌不得当场落泪，就听林泽接着唱道：
“别哭，你灵魂早已干枯，流出来全是怨毒。”
这就厉害，现场反应都预判进去。
沈夕然说不出话来，啪啪啪鼓掌。
林泽关掉音乐播放器：“这歌没给程哥听过。”
道理沈夕然都懂，但是到自己身上，就不是懂能解决。
“你会怕吗？”沈夕然小声问道。
林泽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有首歌原本准备唱给杜依听，虽然不是专门写给他，你想听吗？”
唱给杜依？
沈夕然脱口而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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