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知舟
时语塞，他该如何说明，又怎
能说明，自己曾将负罪感融进情谷欠。每次凶狠
掠夺，都不啻于场冷漠献祭。
而袁冉就是他唯祭品。
宋知舟喉间干涩，过往恶意被以种近乎天真方式破戳，而承受着恶意人，袁冉还紧紧牵着自己衣摆，不让离去。
宋知舟几乎不敢正视对方眼睛，“小冉，那……那你转过去。”
袁冉听到这话，反而安下
心，应声转过去，将头蒙在枕间。
疤痕被触碰，袁冉只是轻颤，没有拒绝，也没有生气。
对宋知舟来说这种无言接纳，比对方说百句“可以”更让他头晕目眩。
动情间，他顺着脚踝，路细细密密亲吻而下，却又不是揃戲，甚至直接跳过某个地方，落到那段突兀狰狞之上，用舌尖反复描摹缝合留下每个针脚。
仍旧架在他肩头长腿，在湿润攻势下绵软垂落，又难耐地摆动，踩乱后背衣衫，将他颈侧摩擦成新鲜粉。
“你……”袁冉在黑暗里摸索宋知舟脸，勾起他下巴阻止他继续舔舐。
袁冉真瘦很多，宋知舟将他手臂按过头顶时，想竟然是对方曾经引以为豪肱二头肌只剩下薄薄两片，怯怯懦懦躲在皮肤里。
袁冉仰起头贴上来索吻，用几乎黏住甜腻调子催促。
宋知舟全身都在紧绷，“可以……真可以碰你吗？”
到这会儿，他反而想背过身去抽自己耳光，看看这是在做梦还是什。
实在拿捏不准状况，终是不情不愿松开对方，缓缓拉开距离。
只是明明嘴上逞强得可以，肩膀却因即将到来
明明连眼梢都已红透，还在佯装强硬，“傻这是？直接来不就行。”
宋知舟不听，又往下退几寸，伸手去解对方早已半散丝质腰带。
袁冉脸又红又白，干脆往旁边躲开些，“你、你今天怎？”
“怎吗？”宋知舟指尖堪堪勾着小半截腰带，半落不落，神色茫然。
“你平时，”袁冉声音开始急躁，扶额道，“平时不是都直接上吗？！”
袁冉双手还保持着绵软平展在头顶姿势，看宋知舟身子越来越远，有些不解。
两人在黑暗里对视，反复确认对方心意。
半晌，袁冉抬脚抵在宋知舟肩头，将他推得更远些，悻悻道：“不做就算。”
他抬腿时，覆在大腿上丝质衣摆软绵绵往腹部坠，露出腰际小段皮肤，刚好卡在那道不让碰伤疤位置。
宋知舟握住袁冉冰凉脚腕蹭蹭，又抻长手去碰那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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