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野也跟
说过……”他轻轻叹
口气，“但是
他下意识地向四周看
眼：“楚山野呢？”
杜兴贤回过神来：“啊，队长怕你热着，提前去喊出租车。”
顾轻言怔下。
这未免也想得……太周到。
“刚才你讲
真好……”杜兴贤说，“叽里呱啦，虽然不咋会英语，但听着觉得特好听。”
楚山野挠挠耳根，声音中多几分不耐：“少说点，又显着你。”
杜兴贤抬头，看见自家平时像个阎王爷样队长耳尖有抹可疑红色。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对方道：“外面太热，他穿得又多，去提前喊辆出租车来，你在礼堂门口等他。”
杜兴贤有些纳闷地看着他背影，觉得楚山野自从见顾轻言之后就变得有些奇怪。
上次吃宵夜时他就有这种感觉，只是现在感觉变得更强烈。
顾轻言本身口语功底就好，平时课上课下又喜欢多读多练，比赛过程十分顺利，就连评委点评时语气都比其他人好很多。
杜兴贤没有大学文凭，也和当年楚山野样不知道为什
会有人花时间坐在这里听下午英文，于是戳下楚山野：“队长，搞这个竞赛有什用呢？”
“得奖可以写在简历上……”楚山野说，“保研或者找工作都有用。”
杜兴贤「哦」声：“你怎知道得这清楚？”
楚山野垂眸看着脚下地砖，半晌后才轻声说：“听他提起过，所以就查查。”
“谢谢……”顾轻言第次面对这直白夸奖，有些不好意思，“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加强。”
“你不能这说。”
杜兴贤摇摇头，特自来熟地拍拍他肩，就好像两个人认识许久样熟络：
“你应该这想，说得那好，都比那多人牛逼，得到夸奖是应得，别太谦虚。”
顾轻言觉得他这话说得和楚山野很像。
队长什时候会耐心地给人剥虾？
什时候会怕人热着宁愿自己顶着大太阳出去喊车？
不对劲啊。
“杜兴贤？”
顾轻言换身衣服出来，眼就看见等在礼堂门口人。
“谁啊？”
杜兴贤眨眨眼，忽然明白过来，大惊小怪道：“不是队长，你对人家学霸关注度有点太高吧？好变态啊！”
这会儿演讲比赛刚刚结束，学生们顺着礼堂两排椅子之间通道往外走去。
楚山野忽然「啧」声，抬腿踹在杜兴贤身上。
杜兴贤向前踉跄几步，险些脑袋扎进椅子里：“你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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