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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选择无非就那几样，烧烤或是小龙虾。
但是他们民宿靠海，这次晚餐局就变成
海鲜烧烤。
程凯要处理俱乐部事，付钱后就去车上等他们。没人看着这群网瘾少年，他们彻底放飞自
，杜兴贤甚至还悄悄用自己钱买两瓶啤酒回来。
“啤，度数不高……”杜兴贤说，“平时俱乐
“你想想看啊，很多虫子这
辈子也就几十天好活，每天不是在吓人就是在繁衍路上……”
楚山野本正经地说，“太闲，也找不到班上，如果忽然有天蛾子某个领导说，往后们这短暂但乏味生中必须有个目标。于是他们就开始寻找光源，试图得到光源。”
“给闲得不能再闲蛾生找点事干，这不挺好吗？”
他们说话间已经走到石阶底下，能听见水上乐园入口处鼎沸人声。
潮湿水雾将初夏暑气冲散，轻轻附着在人皮肤上，平添几分黏腻感觉。
道有天杜兴贤递给本复盘笔记，打开只飞蛾从里面掉出来，笔记本里全是它翅膀上掉下来茸毛，那天洗五遍手还没脱敏。”
“真没事。”
顾轻言哭笑不得，顺手抚下他头顶，像在安慰小狗样：“它们撞路灯呢，没空理你。”
他说完这句话后沉默片刻，忽然轻声道：“其实觉得飞蛾挺可怜。”
“可怜什
啊？”楚山野显然还对复盘笔记里夹着那只蛾子耿耿于怀，“靠身茸毛就能把吓去世，多牛。”
“队长，学霸！你们去哪？们找半天，电话也不接！”
杜兴贤几人正围在门口，看见两人后连忙招手让他们过去：“正准备去吃晚饭呢，你俩吃什？”
楚山野忽然停住脚步，伸手拽拽顾轻言衣袖。
顾轻言回头，看见他眼中有着罕见认真。
“蛾子什也不懂，但是能追逐光源就是他们最快乐事……”楚山野轻声说，“其实人也样，这辈子如果能追着束光活着，倒也不赖。”
“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
顾轻言微微蹙眉，转头看向那盏渐远路灯，以及灯下重复着扑向灯罩飞蛾：
“它们生都在扑向光，无论是灯泡还是火堆都对它们有致命吸引力。如果是灯泡还好，顶多被灯罩阻拦。可如果是火堆话，只要下就被烧死。”
楚山野静静地听他说完，微微侧眸看向他眼睛：“哥，那如果它们是自愿呢？”
“自愿？”顾轻言不明所以地问道，“为什说它们是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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