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打游戏昏
头，他看见楚山野从楼上下来时还不忘抬头招呼他
声：“哎队长，来起三排上分。”
“不吧，
好不容易打上去
国标……”楚山野瞥他眼，“工资还是只扣你香。”
“队长你都那
有钱你在乎那点工资吗？”杜兴贤边和他说话，边拿着马超把童然中单线全吃，“金钱是冰冷，但队友求三排带飞眼神是温暖。”
“当然在乎。”
楚山野给自己倒杯水，若无其事道：“这些都是养老婆钱，你懂个屁。”
楚山野之前帮他帮得够多，现在他想靠自己次。
顾轻言习惯性地咬着指甲，打开手机备忘录，又有些举棋不定地点开学校表白墙，搜索自己之前看过各种挂人贴子，想参考下这种扒人东西应该怎写。
可点开才发现，原来他们都搭配截图食用，这让整个挂人贴看上去又吸引人又有真实性。
段文字张图，节奏特别好，能让看客不觉得无聊，还能看明白整件事来龙去脉。
顾轻言将这些贴子收藏起来，准备个个地观摩学习。
不打算和楚山野说楚皓干这些好事，只含糊道：“刚刚想起些东西，所以在发呆。”
“真没事吗？”楚山野问，“不要骗。”
“真没事。”
顾轻言捏捏眉心，有瞬间忽然觉得身心俱疲：“挺晚，想睡。”
楚山野这回没立刻说话，而是沉默几分钟后才轻声道：“好，睡吧，晚安。”
……
楚山野挂断电话下楼时，杜兴贤正和童然凑在起双排。
为保持手感，俱乐部每个月都有硬性要求规定职业选手到达某个分段。
哪怕是休赛期也不例外，只要在核查业绩时候没达到要求，就会按照合同写标准扣工资。
眼下离这个月核查业绩日子已经没剩多少天，杜兴贤之前总上其他战队灵车，把分和星掉个干二净，这会儿正缠着全队最好说话辅助和自己双排抢救下。
顾轻言扣着手机指尖蜷缩下，还是忍住没把这件事告诉他：“晚安。”
之前楚山野说，希望他能勇敢。
他从小到大直是个不愿意表露真实想法人，顾母将他规训得很好，是个安静，不会任性撒娇或是惹是生非传统「好孩子」。
可顾轻言忽然有点不想当好孩子。
循规蹈矩十八年，他遭到过校园软,bao力，也遭到过前男友PUA，这都是「脾气好」和「性格好」带给他创伤，都不是什好东西，他也没有感恩苦难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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