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野撇
下嘴：“难过都要写在脸上。”
顾轻言垂眸：“真没什
，就是想起来自己过去好像有点傻。”
“谁过去不傻呢？”
楚山野将手机熄屏放在腿上，和顾轻言十指相扣：“只有站在上帝视角看过去才会说自己傻。但实际上很多人在那个当口跟本意识不到自己
选择是不对。但反正都过去，现在做出正确选择就可以。”
顾轻言嗅出气氛变得有点沉重，轻声转移话题：“818你看完吗？写得怎样？
担心他们看不懂。”
那次楚皓又是买花又是等在宿舍楼下，两人拉扯很久很久，久到楚皓开始打感情牌后顾轻言才勉强原谅他。
可楚皓就是觉得两个人这待在
起没有意思，两个人牵着手在操场上散步也没有意思。
他好像更想带着顾轻言去参加聚会，把顾轻言介绍给所有他认识人。
然后在这些人面前展示他们有多恩爱。
如果当时分手就好，他想。
不出空闲时间跟他这样安安静静地待在起。
顾轻言记得两年前他在两人纪念日那天约过楚皓去看电影，是部口碑不错爱情片，全片用是S市方言，让整个故事都很有氛围感。
他买票之前询问过楚皓意见，如果楚皓不想看这部电影可以换别，可楚皓当时给他答复是「没有意见」。
于是顾轻言买电影票，和楚皓去电影院。可电影刚开场个小时，楚皓却接个电话，起身要走。
那时电影院里还有好多人，顾轻言不好意思当着这多人面询问男朋友去向，只能压着不舒服独自看完整场电影。
“看不懂？”
楚山野冷笑声：“看得懂，看得
如果当时他不吃楚皓打感情牌那套，心再硬些就好。
他正盯着床前液晶电视发呆，眼前忽然多只上下晃晃手。
“怎？”楚山野声音在他耳旁响起，“在想什？”
顾轻言眨眨眼：“没什。”
“骗人。”
后半段讲什他不清楚，结束后立刻给楚皓打电话，听见楚皓那边背景音里他同学和教授说话声音。
“教授说临时有个会议，回来参加下……”楚皓说，“不好意思啊，言言。”
“那你就不能和说吗？”
顾轻言记得当时自己声音都带着颤抖：“你和说下会累死你吗？”
顾轻言其实不反对他参加老师课题和任务，也不反对他专注学业，可那天毕竟是他们纪念日，楚皓这样声招呼不打，甚至都没征询过他意见就离开行为真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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