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确实没去学校……”顾轻言低声说，“……回家见妈
。”
“都想跟着你哭……”楚山野蹭蹭他
鼻尖，“咱俩抱头痛哭，好感人，但是好诡异。”
顾轻言瞪他
眼，发现他果然眼眶有些红，有些无奈地叹口气：“你有什
可哭？”
楚山野扣着他手腕，带着他摸向自己胸前，低声道：“这里很痛。”
他心跳很快，很有力，「砰砰」地撞着胸腔，也撞在顾轻言掌心。
“哭是不是很难看？”
“言言？宝宝？们不哭好不好？”
顾轻言吸吸鼻子，哑声道：“你别这叫。”
楚山野更慌：“是不喜欢吗？好好好，以后不叫，你让叫什就叫什。”
他顿顿，小心翼翼地揣测：“是被人欺负吗？你告诉是谁，去揍他。”
顾轻言没忍住，轻轻笑下，声音里带着浓浓鼻音：“你有病啊楚山野。”
顾轻言声音还是哑：“抱歉，刚刚有点没忍住。”
“没有很难看，很可爱。”
楚山野帮他将泪痕抹掉：“如果哥情绪好些，想跟说点什就和说，好不好？”
顾轻言舔下唇，没摇头也没点头，楚山野就当他同意，亲下他眼尾：“那帮忙去？”
他说完，正要转身离开，却忽地被人拽住衣角。
笑就好办。
楚山野心落回去半，低头亲下他唇：“宝宝，别哭。”
顾轻言这是第次被人喊「宝宝」。
还是个比他小人喊他「宝宝」。
股羞耻感倏地从心底升起，冲淡刚才突如其来难过，让他脸上有些发烫，低声道：“嗯，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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