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野
声音依旧淡淡：“在这之前，他们觉得打游戏是不务正业，是少年犯和杀人犯预备役，连在邻居面前提
名字都会觉得丢人，怎
可能来俱乐部门口找？”
“但现在不
样
。楚皓和他们说干这行有钱，他们现在特别需要钱。所以才迫不得已来找，让垫垫医药费，这样楚皓才能做手术站起来……”
他说，“现在没满足他们愿望，他们为楚皓才有可能来俱乐部闹事。”
程凯又叹口气，满面愁容地看着楚山野：“你去集训时候要不顺便去拜拜吧，记得那个地方离南普陀还挺近，你这……给你转点钱，你再去请个手串，太倒霉这也。”
楚山野没忍住，被他逗笑：“没想到你还不是个唯物主义者。”
程凯沉默半晌，忽然给他拳：“你怎说你自己话也这难听？”
“这是事实啊，就是没爹妈教养……”楚山野耸耸肩，“从小到大就哥管，爹妈和亲哥巴不得去死，光校门口拐小孩人贩子都见过好几个。”
程凯听他话，觉得他能平安活到现在也算是种奇迹。
他还真没听说过有这离谱父母。
在般人印象里，如果家里有两个小孩，那年纪小孩子大都会比年纪大受宠。
“不像吗？今年本命年，内裤都是红。”
程凯「哎」声：“其实有时候你真别不信这些事，你们上个赛季初梦游，在微博和贴吧都要被骂穿，带着老李去观音寺上166块高香，然后你们状态就好起来不是吗？有些时候可能确实需要在上进和上班直接选择下上香。”
“行，会参考你意见……”楚山野见他越说越离谱，连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谢谢啊。”
“那你准备什时候举报你爸？”
程
可听楚山野意思是他们家情况完全反过来。
被溺爱是大儿子，被放养是小儿子，而且听上去还完全不在乎这个小儿子，像是恨不得他赶快消失在这个家里。
“他们小时候不管，长大又开始跟卖惨，说家里生意周转困难，让借钱给他们。实际上是想给那个没有用亲哥治腿，”楚山野冷笑，“这时候想起有钱，当年东边家西边家蹭饭时候他们又在干什呢？”
程凯听他说话，大概拼凑出个关系畸形家庭，半晌叹口气，拍拍楚山野肩：“你……你辛苦，不过这长时间以来他们居然没来俱乐部门口闹过。”
“他们当然不会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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