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言没生气，就是有些无措，这会儿呼吸和心跳稍微缓过来
几分，抬手在楚山野肩上锤
下：“不许咬
，疼。”
他不说疼还好，说疼，楚山野立刻满脸担心地凑过来，将手机
电筒打开：“哥，疼吗？看看有没有破，刚才……刚才真不是个东西。”
“没那
严重。
纯粹是小狗还想亲他。
顾轻言默不作声，默许楚山野试探和请求。楚山野向他凑过来，再次吻上他唇。
这次吻和刚刚好像不太样，楚山野似乎不满足于简单双唇相贴，试探着咬咬顾轻言唇珠。
顾轻言只觉得自己皮肤上好像窜过道电流，让他手倏地软，原本正攀着楚山野肩，这会儿力气全无，只能靠着指尖挂在楚山野肩上。
楚山野顺势将人搂在怀里，似乎忽然对他唇珠产生兴趣，又掭又咬，嗳眛水声在顾轻言耳侧响起，听得他心跳如擂鼓，下意识地想从这个怀抱里挣脱开，却又十分贪恋这样亲密接触，左右为难地陷在原地。
过神来，摇摇头：“不是，就是有点……有点太紧张。”
“没事，也紧张。”
楚山野有点局促地笑笑：“刚才表现好吗？”
表现好吗？
好问题。
虽然之前没有任何经验，但这几年楚山野也看过点会被和谐小电影，和爱人亲密接触学个知半解，这会儿却好像无师自通般，试探着用舌尖撬开顾轻言牙关，轻轻撩拨着对方，似乎在邀请顾轻言和自己同嬉戏。
顾轻言耳边「嗡」地轰鸣声，眼前阵发白，声音含糊地从唇齿间挤出个「不」字，却被悉数吞没在这个吻里。他指节倏地缩紧，让楚山野衬衫多出片褶皱。
等楚山野依依不舍地放开他时，顾轻言和缺氧般地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白皙脸颊涨得通红，无框眼镜下双眼蒙着层水雾，有些恼怒地瞪楚山野眼。
“哥，……”
楚山野有些懊恼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刚才没忍住，对不起，你要是生气就打吧。”
顾轻言之前没谈过恋爱也没接过吻，对这方面经验为零，怎可能回答得出楚山野这个问题？
他避开楚山野目光，含糊道：“不知道。”
“忘哥没谈过恋爱。”
楚山野依旧抱着他不松手，贴在他耳边小声地念念叨叨：“也没谈过恋爱，这可怎办？要不再亲次，哥和刚刚吻比较下？”
其实就是他想接吻而已，什比较和感受，其实都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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