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你，此时此刻，全心全意。”
——《庐山之恋》
顾轻言听
他
歪门邪说，笑骂道：“净瞎说，滚蛋。”
楚山野亲亲他额头：“睡吧，明早还起来看日出呢。”
“对啊……”顾轻言轻声说，“明早还要看日出呢。”
小时候觉得
天很长，个暑假很长，年很长，可长大后才发现其实时间很短，眨眼就过去，好像这
日复日地过着，最后能记住只有几个瞬间。
可几个瞬间也足够。
野沉默半晌，「嗯……」声：“你这说，好像还挺有道理。物理课上说，永动机是根本不存在，这是不是也意味着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东西？”
顾轻言叹口气：“啧，和你说这个干什，是不是有点扫兴？”
“不扫兴啊。”
楚山野骨碌爬起来，胳膊肘支着地，趴着看向他：“你这说，也觉得随便讲「永远」好像有点太幼稚。那这样，先喜欢你十年，等到第十年，再往后续十年，这不就是永远吗？”
“神经病啊你……”顾轻言笑着说，“你以为续会员吗？”
就现在，海浪，沙滩，夏夜晚风，天上许久未见星，还有身边躺着爱人，这样瞬间足以让他难忘。
以后事以后再说，先期待下当下，比如过几个小时就能看见日出。
顾轻言这样想着，主动凑过去亲下楚山野脸颊，小声说：“弟弟，晚安。”
……
“爱你，先来十年，略表诚意。”
“对啊，就是在你这里续会员。”
楚山野牵着他只手亲下：“是「顾轻言至上主义协会」VVVVIP终生会员，应当享受些会员权利，比如亲亲，抱抱，起看日出。当然你如果想额外奖励，也是不会拒绝。”
他声音落在顾轻言耳中，听得他鼻尖有些发酸。
“是不相信永远，但是不代表不喜欢你……”他说，“至少现在这刻，是喜欢你。现在保证下刻喜欢你，在下刻保证下下刻喜欢你。”
楚山野「哦」声：“原来你也续会员，会员制度是十年制，你会员制度是按秒计算，那们是同道中人，更应该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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