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沅自己也想过，在他在临嘉市那几天
时候特意去问
下。才知道原来城里菜市场和他们乡下集市不同。
城里菜市场不是谁来得早。谁占位置就是谁。他们那里摊位都是固定，每个摊主每年要缴纳摊位费和管理费。
江沅还没把这话说出来，另外
个大妈果不其然反驳，说临嘉市菜市场摊费贵得很，除摊位费外还会想法子收各种卫生费。“江瘸子身上哪里有那
多钱？”
“……”
“
此话出，另外两个曾见过也都纷纷开始回忆起那时候江沅多乖多听话，“他小时候还挺嘴甜小孩，逢人就笑，点也不怕生，怎后面越大越闷…”
“也是啊，要不是后面出那事…”
“唉……”
被叹息当事人声不吭，村里人也已经习惯江沅这样言不发沉默寡言模样，依旧自来熟和他扯着闲话。
不知道谁突然冒出来声：
…”大娘皱着眉思索会儿，“今年得十八吧？”
“嗯。”
江沅轻轻嗯声。
就这听着他们讨论奶奶事。
江奶奶以前做腌菜很好吃，些平平无奇蔬菜到她手里，味道就是变得别具风味，更别说她定价格还非常实惠。
“现在你奶奶也不在，干脆你就搬去城里吧。你不是也跟着你奶做那多年腌菜麽…说起这个，
突然想起来…”
说话婶子思维跳跃快，上句还在说腌菜，下句又开始扯起别，天南海北扯半天才想起来正题，感叹道：
“你奶奶做腌菜是真好吃，你要是在城里卖，还能比在镇上卖贵点嘞。”
说话人刚就坐在江沅前面，江沅记得她，自从前两年她儿子在临嘉市买房后，她平时都不怎回永兴。
她滔滔不绝讲着她附近菜市场卖腌菜多多得贵，而且又很难吃什，使劲撺掇着江沅去附近摆个摊子。
价格便宜，味道好吃，很快积累稳定顾客。
曾经还有饭馆来找过奶奶，只是他们要量太大，奶奶毕竟精力有限，就算加上江沅，两个人也弄不出多少。
后来奶奶生病，坐不长途车，便都是江沅在帮着卖。
但前面几个月江沅跑临嘉去，也没去集市。听他们说还有不少老顾客问他什时候出摊，说家里已经吃差不多，想再买点。
“诶……是记得江瘸子几岁时候就帮着他奶弄腌菜吧？”说话是个年纪有些大大婶，她回忆着，比个到大腿高度，“那时候，他才…这高点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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