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耳麦，两个人互相听着彼此
呼吸声。
而孟锐那边明显放轻
许多，说明他那边有在认真地听着余朝晖回答。
“………”
从来不苟言笑青年垂下眼帘，唇角浅浅勾起，如冰雪初融：“应该就是和
表白过、且有交往意向对象吧？”
那是余朝晖成年后第
个吻，也是他人生初吻。恐怕就是他自己也没想过，他初吻会是和另外个男人。
过去很久很久以后，等余朝晖再想起来时，其实完全想不起孟锐和他说过那些话，只能想起那个奶油味吻。
他们那天好像确定什
，又好像…什都没有确定。
因为那天以后，两个人生活依旧和平时没什不样。余朝晖回去上课以后，还是那副要死不活表情，依旧和平时样课间时间会给谁打着电话。
有次公开课，余朝晖因为下节课也是在同个教室，所以下课后也没离开。
。
明明都已经互相抱着睡大半年，在余朝晖眼睛看不到时候给，孟锐甚至带着他上过厕所，帮他洗过澡。
这时候又因为个吻，弄得空气里凝固成片。
“把自己赔给你，你要吗？”
余朝晖毫无预兆地开口询问。
前面个不认识同学自来熟和余朝晖搭话，说什经常能够看到他在和谁打电话，每次打电话态度又那好…
“是不是在和女朋友啊？”那人说完以后还冲着余朝晖挤眉弄眼地询问。
这种问题不是第次被问，以前余朝晖总是完全无视，每次就像没听到样，问话人自然而然就知难而退。
可那天余朝晖却有些反常，他居然回答：“不是女朋友。具体什关系呢……”
余朝晖知道孟锐就在对面听着，也知道按照时间，他在工作，能够听到他那边有陌生声音在念什。
在他开口时，就清晰捕捉到孟锐喉结上下滚动，他没说话，但是言行举止都已经代替他给出他最诚实答案。
“……朝晖。”
孟锐觉得自己很卑鄙，明明知道朝晖现在对他依赖很大程度可能是和心理疾病有关，可他又无法拒绝…
“朝晖，如果哪天你后悔，随时可以告诉。”那天孟锐想很久，说这句话，算给未来余朝晖个退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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