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思追举手道：“
。修过。”
魏无羡道：“带琴
吗？”
段调子。须臾，那些在外巡逻
纸人也跃上屋顶，从那个大洞跳下来。那道人凶尸觉察有异，右手刷刷两剑回刺，将两名纸人从头至下劈成四半。左手则抽出拂尘，千万根柔软白丝仿佛化作钢鞭毒刺，甩便是爆头断肢，若是无意中扫到人，恐怕就被扎成血筛子。魏无羡百忙之中抽空道：“都别过来，好好呆在角落里！”说完继续催动，笛音时而跳脱轻佻，时而高亢如怒。那道人虽然双手并用，凶悍已极，但源源不断有纸人从上方落下，围着他攻击，他打这边有那边，杀前方来背后，力有不逮。突然，从天而降名阴力士，砸中他，踩着他肩，把他压在地上。
紧接着，又有三名阴力士从头顶洞口跃下，个接着个地砸在他身上。
传说阴力士力大无穷，手艺人扎它们时候原本就会加些东西给它们增加体重，被召来孤魂野鬼上身之后，更是个赛个死沉死沉，如此砸下个已是犹如泰山压顶。口气砸下四个，没有被砸得口吐内脏已是不起。那身穿道袍凶尸被四名阴力士压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魏无羡走过去，发现他背后有处衣料破损，抚平察看，破损处下能看到他左边肩胛骨附近道伤口，又细又窄，道：“翻过来。”
四名阴力士便将这道人翻个身，仰面朝天，方便他察看。魏无羡伸出割有伤口手指，在他们口唇处抹过，表示奖励。阴力士们伸出鲜红纸舌，缓慢又珍惜地舔舐着口边鲜血，似乎吃得津津有味。魏无羡这才低头继续检查。这名道人左胸靠近心脏处也有同样破损，同样细窄伤口。像是被人剑贯心而死。
这具凶尸直在勉力挣扎，喉咙里发出低低咆哮，嘴角有乌黑血液流下。魏无羡捏住他脸颊，逼他打开口，往里看，他舌头竟也被连根拔去。
盲眼，拔舌。盲眼，拔舌。
为什
这两种特征出现得如此频繁？
魏无羡观察阵，觉得这具凶尸模样和温宁当时被黑色长钉控制时很像，心中动，伸手在他太阳穴附近摸索。竟然真让他摸到两个金属小点！
这种黑色钉子，是用来控制高阶凶尸，使他们丧失神智和自主思考能力。魏无羡不解此尸身份和为人，不能贸然拔钉，觉得有必要好好审问番。但既然舌头已被拔去，这具凶尸就算清醒也是说不出话。他向蓝家那几个小辈问道：“你们之中有谁修过问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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