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很无奈，举起双手解释道：“那只是凑巧。”
落落依然笑意嫣然：“但先生您知道钟山风雨剑，知道耶识步，这不可能是凑巧。”
陈长生想
想，说道：“
只是……看
书比
般人多些。”
落落睁着大大眼睛，认真说道：“那真元运行方法呢？钟山风雨剑剑诀早已熟记于心，但就是不知道怎
用真元驭剑，这个问题，即便是天道院和摘星学院里教授都不知道，但先生……您
夜明珠在乌黑地板上缓缓滚动。
古旧离山剑诀轻轻翻动书页，出现数十个执剑而立人形画像。
竹篓里药草散发出淡淡香味。
陈长生用很长时间，才明白过来发生什事情。
他看着那个小姑娘，不解问道：“为什？”
他看着小姑娘认真说道：“昨夜事情，主要还是那位将军过来救们二人，真没做什，就算做些小事情，但先前也说过，你专程过来致谢便够，哪里受得起这贵重礼物？”
“你误会，这些不是感谢你救命之恩。”
落落指着地板上那些事物，说道：“这些是拜师礼。”
陈长生有些没听明白，问道：“什？”
“拜师礼。”
够？
她想想，小手伸到左襟，微微用力，便扯下颗纽扣。
昨夜她已经扯三颗，这颗纽扣被扯落，左襟垂落，露出洁白颈。
陈长生被那抹白晃醒过神来，赶紧转过头去，吃惊问道：“你要做什？”
落落把那颗犀牛角制成纽扣递过去，说道：“咯……把这个也给你。”
落落说道：“六日那天夜里，是不是先生点亮自己命星？”
陈长生想想，说道：“是……不过，你看，才刚刚点亮命星，洗髓都没能成功，昨夜看过你和那个魔族战斗，你要比强太多，怎可能会找来做你老师？”
落落说道：“昨天夜里，能击伤那个魔族，不都是先生您教吗？”
陈长生说道：“首先，能不能不要叫先生？”
落落甜甜笑，说道：“好，先生。”
落落看着他眼睛，神情异常坚定：“先生，要拜你为师，跟随你修行。”
……
……
藏书馆里片安静。
有清风从窗外拂来。
“这是什？”
“千里纽，你听说过没有？”
陈长生接过那颗纽扣，想着道藏里关于这个奇妙法器记载，好生吃惊，举到空中对着阳光细细打量着。
过会儿，他醒过神来，赶紧把纽扣放回小姑娘手里。
“无功不受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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