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们已经厮杀过
场
，现在彼此都受伤。可是他们之间还没有完全地分出胜负来，长公主只要再逼他们次，让他们再战场。到时候必然会有只死去，即使还剩下只，也不足以和长公主在帝都
兵力抗衡。"雷碧城幽然道，声音飘忽，高深难测。
"怎
逼？"
"不准任何人踏上帝都土地！而白毅请求觐见皇帝表章，
想已经在路上。"
"不准他踏上帝都又如何？"
"很快，第二场战争就会开始。不！这场战争还远未结束！"
弟充作金吾卫，这些年来这支金吾卫人数年年增长，如今大约又有两万人。这些事想碧城先生主上离国公也看在眼里，不过他倒没有威逼皇帝裁撤兵马，想是金吾卫威胁还不在他眼里，这些世家子弟，娇生惯养，虽然也痛恨逆贼乱党，可若是放在两军阵前，可能三千赤旅就可以叫他们全军覆没。"长公主恨声道，"有时候也是恨铁不成钢，又觉得中离国公设计，耗费大量内库钱财，却只得到支徒有其形军队。"
"跟估计完全样。"雷碧城微微点头，"不过，徒有其形军队未必不能作战。"
"作战？"长公主声音里透着疑虑，"跟谁作战？"
"长公主以为，两万羽林天军和两万徒具其形金吾卫可以和谁作战？"
长公主迟疑片刻，摇摇头："以现在规模和训练，不要说和离国劲旅抗衡，即便是诸侯中下唐、楚卫、晋北、淳国也都可以轻易地击溃之。"
"哪只老虎……会死？"长公主声音因为克制不住激动而颤抖。
"白毅。"
"白毅？"
"不错。恕直言，"雷碧城道，"长公主可以劝说皇帝调用皇室大军，可是这支大军跟诸侯兵力相比，就像头瘦狼和群猛虎。它若是骤然冲进猛虎们搏斗战场上，也许立刻就被撕碎。"
"虽然这话不好听，但也要承认这是实话。"长公主声音里终究还是透出沮丧。
"不过，"雷碧城话锋转，"如果猛虎们已经陷入不可停止搏杀，瘦狼窥伺在旁边，却可能轻易咬死胜出那只猛虎。这支猛虎已经身受重伤，而其他猛虎已经丧生在它嘴里。这就像长公主设下庞大计划，引发嬴无翳和诸侯联军决战，希望从中取利。这个招数再用次，怎样？"
雷碧城双目忽然神光如炬，仿佛可以洞穿切般亮。隔着纱幕，依然可以看见长公主身子震，像是被这话惊住。
"再用……次？"她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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