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
隧道壁渐渐光滑起来，显然是挖掘者换用
新型工
差别，失败话他就会和列宁铜像
起飞上天空。他插入钥匙，同时准确地转动门上密码盘。他曾数千次地练习这套动作，如今在睡梦中也能完成得分毫不差。钥匙转动，密码盘里似乎有“啪”声响，邦达列夫用力推铁门。门没开，邦达列夫也没有飞上天，铁门好像锈死在门框里。
邦达列夫纳闷地挠挠头，从工具包中取出微型焊枪，用火焰灼烧钥匙柄。对扇填几百公斤火药门用火，危险程度不亚于坐在油井喷口上抽雪茄。可邦达列夫低低地哼着歌，完全不以为意。锁孔里传来轻微发条声，复杂机械系统开始转动，十二根锁舌缓缓收回，铁门发出“砰”声闷响，弹开道细缝。邦达列夫得意地笑笑，跟他预料样，开锁程序没错，问题出在锁里润滑油。这种传统工艺是用牛油润滑，就像哨兵打火机里煤油那样容易冻住。
门缝中涌出冰冷气流，气流吹出响亮哨音，邦达列夫用手试试气流温度，连他都狠狠地打个寒噤。
“真像是地狱最深处吹来风啊。”他抽出马卡洛夫手枪，跳进铁门下黑色空间。
铁门下方是条漆黑隧道，隧道四壁都是坚硬冻土，邦达列夫试着用枪柄去敲，居然冒出火星。黑天鹅港坐落在永久冻土层上，土层中水几百万年不曾融化，最后这种土壤比混凝土都坚硬，可以想见当年开凿这条隧道艰难。隧道通往冻土层深处，手电筒光照过去，只看到级级铁梯往下方延伸。
邦达列夫在顶壁上找到凿刻字迹：“1923年6月12日，抵达这里。”
他沿着隧道摸索不到100米，又找到新字迹：“1936年6月30日，抵达这里。”
开凿这条通道历史可以上溯到1923年，以那时技术力量，挖掘者花足足13年才前进不到100米。
邦达列夫继续向下摸索。隧道极其曲折，还有数不清岔道，但邦达列夫手中握有份工程地图，地图为他指引着正确道路。隧道就像株分叉藤蔓，加起来长度极其惊人，有时往偏东方向挖掘几十米之后意识到不对，又返回来从中段向另个方向开挖。有时为绕开岩石，他们必须绕道，绕开块巨石要花几年时间。
在那个年代还没有重型机械，挖掘者工具只能是烧油机械镐和铁凿，就靠着这些原始工具，他们年复年地推进，把人生葬送在冻土层里。他们在找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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