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楚子航说
那
像，柱子，被钉死罪人，永无止境凌辱……是，这
幕似曾重演过无数次，与不同时间在不同地方，而最初最初，好像就是在这座通天塔上。他仰望云中，魔鬼血化成红色长练流过黑铁塔身。
“路鸣泽路鸣泽路鸣泽……”他在心里唿唤这个名字想要召小魔鬼出来询问。
无人应答，他这才想起小魔鬼休假去
，载着小魔鬼火车也许正在南美洲印加古国国土上奔驰，小魔鬼也许正跟偶尔同车女魔头搭讪。在8600米深海中，路明非唿喊小魔鬼听不到。
迪里亚斯特号从高塔侧面经过，楚子航临摹着浮雕和那些古怪文字。那些看起来是象形文字，由蛇形曲线组成。文字和浮雕连成体，像条狰狞野兽把四棱柱状塔身缠绕起来。凑近看，巨塔呈现出明显金属质地，尽管铁锈样细
教？神龙教？”路明非顺嘴问。
“这种时候就不要开槽王属性。”楚子航说。
恺撒驾驶着迪里亚斯特号在古城上方巡弋：“氧气存量还够，
们尽可能绘制城市地图，然后降到建筑中用机械臂取些样本。”
“龙族为什要建那高塔？”路明非仰望那座通天彻地巨塔，忽然间神思恍惚。
“龙族习惯把战争记录在柱状东西上，立在露天场合，战胜就记录荣耀，战败就记录仇恨。”楚子航说，“塔另外用途就是处刑。龙族习惯把罪人钉在塔上风干，风干个龙类需要几百年，在几百年里那犯罪龙类被所有族人无休止凌辱。”
楚子航仍在做着速写，没有注意到路明非沉默。路明非按着额头，脑颅里有画面在闪动，好像是什野兽要冲桎梏。
钉在柱子上罪人，无止境凌辱，悲伤风和斑驳血，这切仿佛亲眼曾见。在北京地下铁尼伯龙根中，他耗费1/4生命，召唤路鸣泽，那刻脑海中仿佛大海潮涨般涌出无数画面。其中就有个画面，他走进废墟般教堂，沿着漫长走道进入教堂最深处黑暗，在那里他看见白色十字架，黄金装饰利剑把路鸣泽刺穿在那里，小魔鬼遍体鳞伤，血染红十字架下半截，他黑衣撕裂，被人在身上刻下
屈辱印记。
“你终于来看啦，哥哥。”垂死小魔鬼抬起头看着他，眼睛是两个血洞，“听出你脚步声啦，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定会来看。”
“这世界上切罪与罚，们都会起承受。”他轻笑起来，笑容里满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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