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十九，程肃年二十五
。
“你让
试训？！”封灿唰地
下把棒球帽摘，露出头半长不短
奶奶灰色头发，他左耳上竟然还戴枚钻石耳钉，亮闪闪。
“还表现不好进二队？”封灿站起来，椅子被他动作带得猛地往后滑，“签字时郭野可不是这
说！是来打主力好！队主力ADC！凭什给你们打替补？！”
“凭你菜。”程肃年依然不动如山，“郭野是谁？SP说算。怎，对自己没信心？怕试训被虐？”
“……”
他抽烟事儿整个EOH分部都知道，按照规定，基地禁烟，但实际上什规定都是管别人，管不到程肃年头上。程肃年也就表面遮掩下，其实战队经理也好、领队也好、教练也好，都得听他。
他是SP名副其实把手、队霸。
但封灿是新来，显然对这点认识得不够深刻，他似乎不理解为什是程肃年接待他，按理说新队员第次来基地，教练不应该出来交待几句？领队怎把他个人扔这不管？
封灿脸色不好看，大概觉得被轻视。
程肃年不管他怎想，自顾自道：“自介绍下，是你队长，程肃年。——SP队和二队都要叫队长。”
程肃年话音刚落，门开。
先进来是SP领队钟蓉。钟蓉米六身高，挡不住她身后米八几那位。程肃年从电竞椅里抬起头，和封灿棒球帽下双眼对上视线。
眼熟。
当然眼熟，他们见过。
上赛季整整年比赛，按照EPL赛制，每两个战队之间至少会交手两次，程肃年在比赛场馆里见过封灿本人。
有没有信心是
封灿点点头，刚要开口打招呼，忽然反应过来：“什意思？”
“就是你理解意思。”程肃年说，“这里是试训室，表现好进队，表现不好进二队。”
“……”
程肃年般不会故意给人甩脸色，他不想让你好过时候，总是平静又冷酷，如果你在他面前跳脚炸毛，就会显得你更沉不住气，是个弟弟。
封灿本来就是弟弟。
但当时SP全队状态低迷，程肃年很长段时间心情不好，比赛现场又人多、吵闹，他没心思注意那多，况且他和封灿没交集，谁都没必要特地去关注对方，只在台上匆匆擦面。
“坐。”程肃年没动，拿下巴指指旁边椅子，“蓉姐，你去忙吧。”
“好，你们聊。”
钟蓉笑下，走之前顺手帮他们带上门。
领队走，程肃年又点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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