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脑袋上
耳机戴歪
，把那
头奶奶灰色头发压得东倒西歪，还有撮呆毛翘在脑门上，十分喜感。
程肃年哧地笑，视线收回到电脑前。
屏幕上跳出句系统提示：【XZ丶XIANG
封灿：“？真假”
李修明：“
骗你干嘛。”
李修明：“不过都是八百年前老黄历，现在翻旧账也没意思，襄襄公主就是个又狗又怂戏精，年神都懒得搭理他，你怎
突然想起问这茬？”
封灿：“闲。”
可不就是闲吗？涉及到程肃年事情，他就好奇心爆棚，忍都忍不住，非要刨根问底，恨不得把程肃年祖宗十八代打听清楚。
“……”
封灿心里“咯噔”下，盯着李修明话，脑子抽，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想什，就遵从心里某个不满声音，直接打字发过去：“什纠葛？不会是感情纠葛吧？”
李修明：“？？”
李修明：“你在想什？”
李修明：“俩男能有什感情纠葛？……不对啊灿神，你这是什反应，你怎这基佬思维？”
李修明：“哟，宫斗剧本终于演到拉拢党羽？下步是不是要逼宫啊？你可别找啊小灿神，对吾皇片忠心日月可鉴，生是年神人，死是年神鬼，绝不可能被你策反！”
封灿心里翻个白眼，耐着性子道：“你是SP代人，跟程肃年六年，对不对？”
李修明：“那当然，可是当朝元老。”
封灿：“你很解他吗？”
李修明：“伴君如伴虎，不好说。”
打听这些干什？有什用？真是吃饱撑。
封灿有点不高兴——他平均每天不高兴108次，但今天他决定要冷静点，别再那情绪丰富，要当个没有感情杀手。
终于，三点到。
训练赛准时开始。
程肃年刚才去倒杯水，端着保温杯回来，刚坐下，就见封灿沉着张脸，严肃地盯着屏幕，手上键盘按得噼里啪啦，杀气十足。
封灿：“……”
封灿：“开玩笑。”
封灿：“那是怎回事？徐襄绿过程肃年吗？还是打过架？欠过钱？”
李修明：“嗨，比这严重多。”
李修明：“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蝎子以前是程肃年亲手创立，后来被徐襄卖。”
封灿：“行哥，戏收收，想打听件事。”
封灿：“程肃年和蝎子有过纠葛吗？是说那个徐襄……”
这句发过去，李修明停顿好几秒。
封灿：“？”
李修明：“要说纠葛啊，这个纠葛可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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