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封灿被揭穿
也毫不害臊，理直气壮道，“
们现在这
亲近，关心你
下有错吗？”
“可以。”程肃年也不想和他吊胃口，直言道，“没有早恋过，没喜欢过别人，没交过女朋友，什都没有，现在问完，睡觉吧。”
封灿果然心满意足，但更睡不着。
“这样啊，突然想到件事。”封灿装模作样地说，“队长，和你起睡，给你带来困扰吧。是不是那什不太方便？”
“？”程肃年没明白，“什不太方便？”
有点太敏感，“不讨厌，
意思是，你自己放松点，们才能相处得放松。”
“好。”封灿顺杆就爬，“那们可以聊点更放松话题吗，队长？”
“什话题？”
“比如聊聊私事，聊聊八卦？”
“对八卦不解。”
“那个。”封灿隐晦道，“你平时不会自帮助下吗？”
程肃年：“……”
这崽子真是得寸进尺得愈发厉害。
封灿却无辜地眨眨眼睛：“没关系，你不用不好意思，懂。”
说着，他顿顿，睫毛低，表情很腼腆很纯洁地说：“也可以给你帮忙，或者互相帮忙，需要吗，队长？”
“那就聊自己趣事吧。”封灿说，“先说，上中学时候是校霸，很拉风那种，当时很多女同学喜欢，天天给写情书，每天回家都背回去堆。好，现在轮到你说。”
程肃年：“……”
“没什说，以前事不记得。”这是实话，程肃年确实没想起有趣事。
封灿其实也不是想听趣事，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全都不记得吗？那能不能提问，比如……你上学时早恋过吗？打职业以后呢？交没交过女朋友？上次问你你没说。”
程肃年笑声：“你绕半天，就是想打探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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