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简单，但封灿很敏锐，不知为何从中看出
程肃年
轻视，也许不是轻视，总之是
种忽然之间又把他们之间距离拉远情绪——
封灿急，用蛮力抱紧程肃年：“你又在想什
程肃年沉默下，不知被触到哪点，突然道：“你以后……”
“以后什
？”他开口，封灿立刻进入级警备状态，调动全身细胞，准备给他个满分答案。
程肃年却问句无关：“你以后会后悔自己退学来打职业？你现在做事，是你想奋斗生吗？”
“……”
封灿表情有点茫然。
程肃年简直想死。但他竟然没在第时间锤封灿，稍微迟那几秒，火气就有点攒不起来。
“放开。”程肃年回身推把，“再跟
得寸进尺，今天晚上打地铺。”
封灿却道：“好！那有个问题。”
“什？”
“可以申请现在‘得寸进尺’次，‘得寸进尺’完就去睡地铺吗？”
程肃年意识到自己问傻问题。
时代不同，电竞环境也不同，现在以封灿名气和技术，想干什不行？而且封灿看上去不像是普通家庭出身小孩，即便他对封灿敞开心扉，出身不同，经历不同，思维方式不同，封灿怎可能会理解他？
喜欢不等于理解。
人都为看不透神秘着迷，越不理解才越要喜欢呢，等到真理解，反而发现没劲。
程肃年对封灿笑下。
“……”
要不怎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呢。
程肃年哽好几秒，趁他卡壳工夫，封灿又像无尾熊样缠上来。这回是正面拥抱，封灿不知哪来那多鬼点子，突然换副腔调，装模作样道：“哎，开玩笑。”
不等程肃年开口，他丝毫不停顿地说：“知道你今天晚上心情不好，但不知道该怎哄人，问你问题，你也不见得会回答，你什时候能对敞开心扉呢，队长？很乐意为你排忧解难，虽然你应该没什难题吧……但只要你肯回头，永远在你身后，直等你。你就把放进你心里吧，有事没事记得惦记惦记，比如在你难过时候，你最好想起也会陪你难过，所以你就别难过——很小，不占内存，好不好？”
封灿本来是故意转移话题，但说两句之后就忍不住讲起自己心里话。他觉得他每次向程肃年表白，就像个脑子有坑人，举起小瓢滚烫沸腾热水，往座巨大冰山上泼，虽然几乎没有效果，但只要锲而不舍，多少也能融化点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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