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也不能亲
？”程肃年顺着他
逻辑说。
封灿却道：“为什
不能？本来就喜欢你啊，又没不承认。”
“……”
程肃年被这番小学生对话逗笑，他故
封灿心里有两个声音在拉扯，他刚刚被程肃年主动亲过，乐观那
面占据上风。
其实如果他聪明点，就不应该再继续追问，他们关系明显是在往好方向发展，有些事非要刨根问底，逼对方回答得清清楚楚，反而容易达到反效果。
但封灿并不懂得这个道理，他得到寸，就想再要尺，他把程肃年抱得更紧，怕丢似：“你就承认你喜欢嘛，又不会笑话你，有什不好意思说？”
“……”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
要亲？你看谁可怜就亲谁吗？那以前那可怜，天天追在你屁股后面跑，你怎都懒得搭理下呢？现在突然良心发现开始献身做慈善，你当是三岁小孩？”
“……”
程肃年被拽得趔趄，栽到封灿身上。封灿就这搂着他，逼他正面回答，否则摆明不肯罢休。
程肃年想想：“你觉得是为什？”
“你喜欢。”封灿耍半天横，说到这句口吻软，嗓音又低下来，“你喜欢。”他重复遍，将程肃年当成稀世珍宝样双手紧紧抱住，“对不对？”
程肃年眼睛直看着他，封灿知道这个人在听，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为什会有这种人呢？非得滴水不漏，让人猜不透他心思。
可就是这样程肃年，冷酷又难以捉摸，偶尔露出温柔瞥，主动亲过来时，才会那让人神魂颠倒。
封灿发现自己有点吃不消，他自甘堕落地想，就算程肃年不喜欢他，其实也没什，他厢情愿地和程肃年谈恋爱也挺开心。
……不，其实还是伤心更多吧。
种难言气氛下，封灿胡思乱想会，他不知哪根筋没搭对，竟然敢威胁程肃年。“队长。”他叫声，“如果你不喜欢，就不要再亲。”
“……”
程肃年却又不说话。
这个态度实在有点莫名。封灿在很久以前瞎脑补过程肃年傲娇人设，什爱你在心口难开，后来发现并非如此，这个人明显是很果断，对不喜欢人个眼神都懒得给，对喜欢人——假如他有女朋友话，他定会对她很好，他是认真负责也肯付出那种人，是男人中最可靠类型之。
当然，能成为他女朋友，本身就是件难度极大事。
那话说回来，程肃年到底喜不喜欢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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