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灿说：“圣诞节
们吵架那次啊，你说如果和正式谈恋爱，们
关系是可以公开——对吧？想起来
吗？”
“……原话好像不是这
说？”
“意思差不多。”
“行吧，记得。”程肃年轻轻笑声，到自己座位坐下，打开电脑，等待开机时候，他回头问封灿，“你想公开吗？”
“
程肃年用倍速播放把录像看完，刚关掉，
抬头，发现封灿似乎正在刷微博：“你干什呢？好好吃饭。”
封灿闻言，本能想反驳句“看会手机怎，你不也在看手机吗”，但话到嘴边，他突然改口，故作委屈道：“你怎这严格，们刚在起第天，你就想把管成个妻管严，队长？”
程肃年：“……”
赵舟：“……”
这饭是没法吃。
桌上，除程肃年和封灿之外，还有赵舟。
本来赵舟不想和他们坐在起，是封灿那颗想秀恩爱心无处安放，非要拉人家当观众，所以赵舟被迫看早上他给程肃年挑香菜亲密节目，终于把话题拉回正轨。
汤米是CQ教练，赵舟道：“但CQ这赛季打硬仗输多赢少，赚分全靠稳定虐菜，看论坛上那些汤粉说，是因为CQ没有大牌选手，教练能保住下限，上限却很低，他们天天想买大牌呢。”
“他们想买谁啊？”
“谁厉害买谁呗，反正谁都比他们自己家选手好。”
明明大家都管程肃年叫“队长”，可这两个字从封灿嘴里说出来，就别有番肉麻风味。
赵舟简直听不下去，并敏锐地察觉这个“妻”字似乎大有玄机。他胡乱找个借口，端起餐盘挪去李修明和高心思那桌，分享自己新情报去。
然而，秀走赵舟，封灿远远没满足。
“队长。”两人起吃完早饭，刚回训练室，封灿突然灵机动，“你还记得你上次答应过什吗？”
“哪个上次？”程肃年点印象也没有。
赵舟语气里带着几分鄙夷和嘲讽，众所周知，汤米教练粉丝很会分锅，每次CQ输比赛，就立刻把上场五个选手安排得明明白白，谁都有锅，反正教练BP绝对不粘锅。
偏偏CQ没什人气选手，五个人全部加起来也没教练有名。
但时间久，这种粉丝作风很引人反感。
程肃年对此倒没什看法，他平时不看论坛，也很少上微博，离电竞粉圈很远。
倒不是因为毫不关心，主要是在这个圈子里呆太久，早就看穿切套路，不用上论坛也知道这帮人会说什狗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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