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样说。”
“那
举动都在你们掌控中？”
“那当然，不然怎
能找到你，从你醒来安排护士曾代君和你见面，到你从电梯口将雷生泽挤出去，地铁里
且伴随着头痛失控、多重人格分裂等精神障碍转到第三精神病医院，那时候起，就是你主治医生。”
“多重人格分裂？”肖克头黑线，原本已经有点清晰思路
，显然自己是在执行某个秘密任务，现在倒好，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个外国老头儿，口口声声称自己是个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神经病，看他那副言之凿凿、老神在在模样，就恨不得冲上去把他痛扁顿。
“可是已经恢复部分记忆，很清晰地记得在个建筑工地上上工。”肖克还能克制住情绪，理性分辩。
“没错，事实上你在治疗下，经过两年零三个月药物控制和体验疗法，已经恢复正常，出院后你先打几份短工，后来找份建筑工作，并结婚。”
“事情发生在半年前，你突然变得很狂躁，动不动就发脾气、摔东西，还时常说自己不是建筑工，而是特工，有时又会说自己是艺术家。你妻子觉得你变得很陌生，她很害怕，终于找到你藏起来病史，并由此联系上，根据你当时症状，初步诊断为你多重人格受到长期压抑，发生报复性反弹。”
肖克言不发，目光炯炯地盯着这位大腹便便海德教授，眼中杀气凌厉，心道：“编，你就接着编。”
海德教授对肖克那足以杀人目光视而不见，继续道：“所以，针对你病情，们决定有必要再次展开体验疗法，从你目前情况来看，第二次治疗也取得阶段性成功。”
“是吗？怎觉得现在就很狂躁呢？”肖克咬牙说道，两只钵大拳头捏得格格作响，额头和手臂上青筋都不住地跳动。
海德教授这才发现这位名义上患者有些情绪失控，赶紧解释道：“所谓体验疗法，就是让你去体验除主人格之外衍生人格，你觉得自己是艺术家，就让你去做艺术家，们会在很短时间内为你安排好画廊画展，并请人来欣赏，还有评论家之类；如果你觉得自己是特工，们就会安排伏击、围殴、公路追逐、神秘线索之类，当你衍生人格得到彻底满足之后，它们又会潜伏下来，进入沉睡期，你主人格才能像个正常人那样，过上普通人那种幸福而安定生活。”
“那这样说来，从出车祸起，到醒来这段时间，都是你们给安排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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