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日本人有下落
吗？”海兰珠转换
个话题。
许城摇摇头，神情略带遗憾。
堺大辅、姊小路永德带着九龙宝剑离开东陵以后，就彻底消失。药来曾去大华饭店打听，得知整个支那风土考察团——包括木户教授在内——也都突然离开，去向不明。
“哎呀，如果他们把宝剑带回国去，那可就追讨不回来。”海兰珠担心地说道。
许城紧抿嘴唇：“不，
直觉告诉，这些人还没走，至少还
城，是去查淑慎皇贵妃墓被盗案。这案子已经查明是王绍义所为，后来王绍义把里面明器交给许城，作为承销东陵订金，这笔珍宝，许城如数归还宗室，算是完满完成。严格来说，委托已经完成。
不过宗室在东陵被盗之事上，表现得十分恶心，只会到处找替罪羊，有人认为毓方管教不严，有人唯恐国民z.府借此事进步削弱他们力量，甚至还有人指责是许城把孙殿英引去，理应并问罪。正如海兰珠所说，他们在恐惧，非常恐惧，只能不停指责别人，来换取些安全感。
毓方把许城请来，就是想把这个委托结。他将手中清茶饮而尽，对许城道：“出这
大事情，宗室有负于先生，先生无愧于宗室。毓方聊备酬金若干，希望先生笑纳。”说完仆人端来个盘子，里面盛着串十六粒玉珠手串。这些玉珠个个都有铜钱大小，碧玺质地，捏在手里，能感觉到隐隐有水汽氤氲。
这大概也是宫中所藏宝物，毓方拿出这个来，也算是用诚心。许城把茶碗放下，接过珠串放在怀里，毫不客气地说道：“富老公埋在马伸桥，具体位置画张地图，你们宗室记得派人给迁走吧。还有事，先走。”
他现在对宗室毫无好感，时间宝贵，没兴趣多说话。
毓方见许城要走，连忙冲海兰珠使个眼色。海兰珠搁下茶具，说城去送送你吧。许城不置可否，往外走去，海兰珠快步跟上。
边走，海兰珠边好奇地注视着许城，感觉他气质似乎和原来有些不同。可究竟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他就像是古瓷样，把锋芒和火气都深深收敛起来，整个人透着幽深内藏润光。
“节哀顺变。”许城忽然轻轻说。
海兰珠苦笑声：“父亲也算是死得其所。他生前就很痛苦，方面无法放弃忠诚，另方面又看着宗室不断堕落腐化，所以才会困守东陵，算是避世。这次护陵而死，总算也是个解脱。”
许城不再说什，沉默地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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