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质疑，荀诩笑
，他
幽默感又不合时宜地冒出来：
“至少他没军方那
讨厌就是。”
当天晚上，荀诩与裴绪、阿社尔以及七、八名靖安司道士悄无声息地来到位于南郑城东某
处民宅前面。此时天色已经漆黑，闭门鼓也已经敲过五响，除巡夜士兵以外，普通居民与官吏都已经早早回到自己家中，街上寂静无比。
“是
“也许他只在这件事上撒谎。”
“这点今天晚上就可以知道。”
听到荀诩这说，姚柚猛然把头抬起来，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个行动派：“你打算今天晚上就动手？”
“越快越好，拖得太久对方也许就会嗅到些什，老鼠嗅觉向很灵敏。”
姚柚盯着荀诩眼神看半天，最后终于下决心：“那就去做吧，但是要谨慎，动静不要闹得太大。”
拍拍身上尘土，解释说：“因为询问刚刚结束，还没来得及编写。而且，誊写话就会有别人接触到这份记录，现阶段
认为接触到人越少越好。”
姚柚听他在暗示着些东西，连忙问道：“那你们现在得到成果到底是什？”
荀诩平静地回答：“徐永交待出只潜伏在南郑老鼠。”
“是烛龙？”
“应该不是，这个人级别并不高，与烛龙不符——当然，这点还没有向徐永确认。”荀诩喝口水，继续说,“但根据徐永提供证词，他已经为曹魏工作有四年。”
“是。”
荀诩鞠躬，准备离去，姚柚忽然又把他叫住。
“等下，你负责这次行动话，青龙山那边询问要怎办？”
“想先停天，给徐永段时间休息。实在不行话，还有阴司丞和杜备咨可以接替工作。”
“那个杜弼，真可以完全信赖？”姚柚并没有见过杜弼，这个老头子对切没见过人都有不信任感——对见过人也样。
然后他说出那个人名字与职位。
姚柚听完以后，缓慢地搓动着自己指关节。熟知官场内幕他知道：这个名字本身并不重要，重要是这个名字背后相关联人。他沉吟片刻，方才说道：“这件事目前还有谁知道？
“除以外，还有杜弼、徐永和负责纪录书吏，他们都已经被隔离。询问结束，就带着原始记录离开，没有其他人碰过。”
“很好。”姚柚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又露出疑惑神色，“这个徐永话，可信度有多少？”
“到目前为止，他交代东西已经被验证过，没有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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