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现在
工作就是要让你想起来，这对们相当重要，对你也是。”荀诩和颜悦色地施加着压力。徐永感受到这种压力，于是尴尬地垂下头去想
很久，最后还是抬起头用力摇摇：
“所能想起来另外
个人名是黄预，不过记得那个人早在两年前就已经被捕。”
杜弼下意识地看荀诩眼，那件事和荀诩有着很大关系。荀诩对此却没表现出任何反应，他平静地捏捏下巴，问道：“你说得不错，黄预已经在两年前被处斩。不过那其事件背后还隐藏着另外个人；你既然知道黄预，那
应该也可能听到他名字才对。”
“有这样事？那是谁？”徐永有些惊讶，杜弼仔细注视着他表情，但无法分辨这惊讶是真还是演技。
“们不知道，只知道这个人隐藏在南郑内部，并且极端危险。”荀诩说到关键之处，语速开始放慢，“们唯掌握得只有他别称。”
定很忙吧？天都没看到您。”
“唔，是啊。”
寒暄到这里就结束，荀诩和杜弼决定先不向他透露邓先详情。这可以让徐永因为不知道自己情报是否已经得到证实而觉得惶惑不安；急于获得信赖他也许会主动提供出更多东西。这也算是个小花招。
杜弼和荀诩对视眼，彼此略微点下头。杜弼将毛笔拿起来，取掉套子握在手里，荀诩则开口问道：
“徐督军，你能谈谈曹魏安插在蜀国内部间谍事情吗？”
徐永等待着荀诩说出来，他眼神变严肃起来。
“烛龙，这个是他别称。你能回想起来什吗？”荀诩说出来时候，全身象是释下很重担子，阵轻松。
这个名字没有给徐永带来任何情绪上波动，至少杜弼没有观察到任何波动，似乎这是个完全无关路人名字。徐永双手十指交叉搁在腿上，皱着眉头拼命回想半天，最后还是摇摇头，表示从来没
“不是已经谈过吗？那个邓先，你们还没有去确认？”徐永诧异地反问。
“们仍旧在确认，明天也许就会有结果。”荀诩从容地回答，“现在们想知道是，你还知道其他间谍名字吗？”
徐永想想，摇摇头说：“负责不是这个领域，除邓先想不到其他人名。”
“你从来没听过你同僚谈论过，或者在某份文件中看到过类似蛛丝马迹？”杜弼问。
“那时候又没打算要逃亡，即使有看过恐怕也已经忘记。下次会注意。”徐永话让屋子里人发出阵小小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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