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时候看
。
直记得个场面：当整个城市就要沉到海里时，有群人挨家挨户搜缴救生圈，集中起来毁掉，为是既然不能都活那就谁也不要活。印象最深是个小女孩儿，把那些人领到家门口，兴奋地说，他们家还有！”
“你就是那种习惯于把社会看成垃圾垃圾。”
“废话，你看经济学基本公理就是人类
“你不知道学者正在明星化吗？就差点成
明星学者。”
“研究外星人现在已经烂街。”
“那是出这堆烂事儿以后，”罗辑指指没有声音电视说，上面仍然是那张坐圈人大圆桌子，这条新闻时间够长，也许是直播？“这之前学者们不研究外星人，他们翻故纸堆，并且个个成明星。但后来，公众已经对这帮子文化恋尸癖厌倦，这时来！”他向天花板伸出赤·裸双臂，“宇宙社会学，外星人，而且很多种外星人，他们种类比地球人数量都多，上百亿种！百家讲坛制片人已经和谈过做节目事儿，可接着就出这事。然后……”他举起只手做个表示这切姿势，叹息。
她没有仔细听他话，而是看着电视上滚动字幕：“‘对逃亡主义，们将保留切可能选择……’这什
意思？”
“这话谁说？”
。不叫呢称显得不够亲热，但现在也无所谓。
“你好像真关心似。”她没照他说做，坐下梳起头来。
罗辑伸手从床头柜上取打火机和支烟，点上抽起来，同时把两只光脚丫从毛巾被里伸出来，脚大拇趾惬意地动着。
“瞧你那德性，也算学者？”她从镜子里看着他那双不停动着趾头脚丫说。
“青年学者。”他补充道，“到现在没什建树，那是因为不屑于努力。其实这人充满灵感，有时候随便转下脑子都比某些人穷经皓首辈子强……你信不信，有阵儿差点儿出名。”
“好像是伽尔诺夫吧。”
“他是说对付想逃亡要像对付ETO样狠，谁造诺亚方舟就用导弹把谁打下来。”
“这也忒损点儿吧。”
“No，这是真正明智决策，早想到，反正就算不这样，最后也没人能飞走……你看过部叫《浮城》小说吗？”
“没有，很老吧？”
“因为你那个什亚文化？”
“不不，那是同时做另个课题，是因为创立宇宙社会学。”
“什？”
“就是外星人社会学。”
“嘁……”她扔下梳子，开始用化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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