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样做
优点是能够对各国结果进行对比，得到更准确结果，但PIA工作量就增大
许多。程心对此产生前所未有工作热情，因为这毕竟是她提出方案。
PIA很快收到来自美、中、俄和欧洲航天局四份初步可行性研究报告，结果十分接近。首先是
个小小好消息：辐射帆面积可以大大减小，只需二十五平方千米，加上材料进步优化，其质量可减至二十公斤。然后是个大大坏消息：要想达到PIA要求百分之光速，探测器整体质量要减到计划中五分之，也就是两百公斤，去掉帆质量，留给探测和通信装置只有百八十公斤。
在汇报会上听到这个信息后，维德无动于衷地说：“不必沮丧，因为
带来更坏消息：在最近届行星防御理事会会议上，阶梯计划提案被否决。”
七个常任理事国中四个对阶梯计划投否决票，否决理由惊人地致：与PIA航天专业人员关注不同，他们对推进方式兴趣不大，主要是认为探测器侦察效果极其有限，用美国代表话说：“几乎等于零。”因为探测器没有减速能力，就是考虑到三体舰队减速，双方也将至少以光速百分之五相对速度擦肩而过（在探测器没有被敌舰捕获情况下），探测窗口很狭窄。由于探测器质量限制，不可能进行雷达等主动探测，只能进行信息接收被动探测。可接收信息主要是电磁波，而敌人通信肯定早就不用电磁波，而是使用中微子或引力波类目前人类技术鞭长莫及媒介。还有个重要原因：由于智子存在，探测器计划从头到尾对敌人而言完全透明，使成功机会更渺茫。总之，相对于计划巨大投入而言，所获甚微，更多是象征意义，各大国对此不感兴趣。他们最感兴趣是把探测器推进到光速百分之技术，正因为这点，另外三个常任理事国才投赞成票。
“他们是对。”维德说。
大家沉默下来，为阶梯计划默哀。最难受当然是程心，不过她安慰自己，作为个没有资历年轻人，她这第步走得很不错，远远超出自己预料。
“程，你很不快乐。”维德看着程心说，“你显然认为，们要从阶梯计划退却。”
人们吃惊地看着维德，眼神传达意思很明白：不退却还能怎
样？
“们不退却。”维德站起来，绕着会议桌边走边说，“以后，不管是阶梯计划，还是别什计划什事，只有命令退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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